壺口關內
寧致遠與葉霖席地而坐,兩人相互對弈。
寧致遠目光落在姬元秋的身上,淡淡的開口道“軍師此行如何。”
果不出殿下所料,陳恒也派人去了,而且還贈了不少的財寶,試圖賄賂黑山軍。
姬元秋略顯擔憂道“只怕陳恒狗急跳墻會選擇入侵三關。”
坐,寧致遠淡淡的開口道。
姬元秋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地上。
軍師憂慮的是,陳恒的確有攻打三關的可能性,不過有一點你卻并不了解寧致遠手中的白棋落下,笑道“葉兄,你這上方的黑棋可是死了一大片。”
葉霖凝視盤面,果然黑棋已經被逼入了絕境,他只能尷尬一笑,是我棋藝太差了。
剛剛說到哪里了,寧致遠看向姬元秋。
剛剛殿下說陳恒的確有攻打三關的可能性
哦,是的,他的確可以選擇攻三關,但即便是攻下三關,他也不會這么做。
為何
此時不僅姬元秋帶著疑惑,葉霖同樣如此。
原本三關便屬于皇城,如今奪取三關,只怕還要搭上幾萬兵馬,即使是奪關成功,仍然要面對黑山軍和陳昭給予的壓力,況且奪下三關,還要拒守,豈不是分了皇城的兵。
葉霖和姬元秋一聽,不由的連連點頭。
所以三關放在這里,比奪取要好,放在這里,三關三萬的兵馬必定無法進攻皇城,反而成了可以阻撓黑山軍進軍路線,變相的替皇城分擔了大部分壓力。
如果不奪取三關,那姬元秋似是想到了什么,失聲道“攻打陳昭。”
大概是寧致遠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們已經著手簽署停戰協議,只怕這其中必定有變故。
實際上,我們打的只有一場仗,若是陳昭敗亡,我們便已經輸了,寧致遠淡淡的開口道。
那依殿下之意,我們該如何。
若坐以待斃,早晚必敗。
若想偷襲皇城,即使僥幸勝利,我軍也會便會腹背受敵,成為眾矢之的。
在等等
寧致遠的臉上帶著一絲淡定之色。
又過了十日。
黑山軍派出司隸,前往三關。
關內,寧致遠笑了笑,看向司隸。
司隸軍師,我們又見面了,一旁的姬元秋看著司隸。
司隸朝著姬元秋點了點頭。
久聞二皇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有幾分儒雅,司隸不卑不吭道。
這位是司隸的目光瞥向了一旁的葉霖。
忘了向軍師介紹,這位便是葉先生,姬元秋看了一眼葉霖,又看向了司隸。
葉霖微微欠身,道“見過司隸軍師。”
司隸軍師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異樣光芒,連忙行禮道“不敢當,不敢當。”
我原以為貴部沒有能征善戰之輩,不想往昔眼拙,今日倒是見到英雄的模樣。
司隸的目光從葉霖的身上掃過,他竟然發現看不清楚葉霖真實的修為,他可是一名府臺境的修士。
但眼前的男子青衫男子給他的感覺是深不可測的,葉霖站在原地,若是不經意的去看,誰也不會認為邊上站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