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信中舉薦了三位老者,讓我認這三人為爺爺。
也就是劍爺爺、枯木爺爺,我還有一位爺爺,名叫黎
這一刻,身處在寧致遠身后的司隸,不由身軀微微一顫,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寧致遠所說的一切。
二皇子司隸準備開口問道。
寧致遠回頭看了一眼司隸,輕輕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疑問,等我講完這個故事,你在說。”
按捺住心中的沖動,司隸重重的點了點頭。
由于這三位爺爺,曾經受到過母親的一些恩情,自然不遺余力的幫我。
劍爺爺和枯木爺爺則是常伴我左右,黎爺爺則是暗中保護我。
那一年,也是罪惡之販賣奴隸最厲害的一年,罪惡之都的平民流離失所。
而姐姐經營的拍賣行如日中天,于是我們決定做一些什么事情。
由于我們從小便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思想更加接近平民。
更為重要的是,我們對于這種深惡痛絕的奴隸制度極為不滿。
但這畢竟是罪惡之都,我們無法阻止這一切。
所以從那時起,我們便利用伽羅拍賣行所賺取的骨晶不斷的救濟窮人和這些奴隸。
受到救濟的窮人,統統都隱匿在這黑山,這也就是最初的黑山軍組建,而黎爺爺和我則是黑山軍真正的領頭人。
說出這句話,除了司隸的神情稍微緩和之外,葉霖和姬元秋皆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寧致遠。
從寧致遠的身后,看到是落寞。
盒子拿上來寧致遠緩緩道。
司隸微微一愣,當即將盒子呈了上去。
寧致遠打開盒子,入眼的是與他腰間一模一樣的玉佩。
他將盒子中的玉佩取了出來,又將腰間的玉佩放在一起。
頓時,兩塊玉佩快速的融合,最終一塊形似斧頭的黑色符印出現,在斧頭符印下,寫著一個黎字。
看到這斧頭符印,司隸突兀的匍匐在地,開口道“少主”
見令如見人,這是黑山軍整個軍令中的第一條。
起來,這些年辛苦你們了,寧致遠走到司隸的身邊,緩緩的攙扶起司隸。
縱然是黑山軍粉身碎骨,也難報少主和老主人的恩情,司隸略有些激動的開口道。
一旁的葉霖和姬元秋則是有些傻眼的看著面前的一幕。
這一切太過突然,突然到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勢態會朝著截然相反的方向發展。
葉霖的神情突然極為怪異,他似是想起了那一晚,姬元秋向他說起黑山軍的建立,以及那神秘的黑山軍首領。
想起那個青年說出這句話時候的無奈,他更是想起那個在角斗場內侃侃而論,充滿斗志的青年。
是啊,為了能夠推翻這種可怕的制度,每一個人都忍受了太多的痛苦。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在角斗場內,第一次見面的那個青年,心中想要傾吐的那種情感。
那是壓抑了太久,遇到知心人,想要一吐為快,那是對自由平等的向往。
這些年,他更是見識到了寧致遠大智若愚的一面,這是一個極有謀略又有城府的人,他同時具備了有情有義,有血有肉,更為重要的是,寧致遠時時刻刻將士兵的安危掛在嘴邊。
無論在什么樣的環境下,他都能夠以一種積極樂觀的心態去面對。
這樣一個人,早晚會邁出那一步,因為他付出了太多,隱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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