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知道秦苒的年紀,基本上小這些人一輪,這些人震驚之余,都下意識的護著她。
何晨的手機上有好幾個常寧的來電,基本上五分鐘一個,都是問秦苒的情況。
仿佛一個老媽子。
機場,何晨拿起手機,撥通了常寧的電話號碼。
她戴上耳機,一邊換登機牌,一邊跟常寧說話“老大,見到孤狼本人了,我現在很崩潰。”
孤狼啊,孤獨又血腥的狼,多狂多an的一個名字!
結果是個小女生就算了,人家還不滿二十歲!
這要是被其他幾個人知道,肯定要炸鍋!
常寧知道藥被安全帶到了,也松了一口氣,翹著二郎腿喝咖啡,“這件事有點奇怪,國內的藥物突然就被轉到邊境了,我懷疑有人針對孤狼她外婆。”
“誰沒事針對一個老太太。”何晨換好登機牌,準備去買杯冰可樂冷靜一下。
“那可不一定。”常寧已經把這件事安排下去了,以129的能力,只要是個陰謀,不管是哪個旮旯里的人動的手,他都能把人給扒出來。
“謝謝,一杯可樂。”何晨把錢遞給收銀小姐姐,一邊按了下耳機,“啊,忘了件事,你知道孤狼上次為什么突然接單嗎?”
“你說。”常寧倒是奇怪。
孤狼性格孤僻,跟她那代號一樣,失蹤一年誰也找不到她。
上次突然出山,攪亂了一場風云。
何晨接過來可樂,喝了一大口,平靜了一會兒之后,就十分的云淡風輕給常寧投下一個王炸,“因為下單的那個對象,跟她有一腿。”
程雋看了程木一眼,示意程木送何晨去機場。
送何晨去機場的車上,程木并不知道事情經過,只知道程雋短時間內動了大手筆讓何晨從邊境來了云城。
“何小姐,你怎么會跟秦小姐認識的?”這兩個八桿子打不到的人,一個戰地記者,一身衣服看起來廉價,程木能看到何晨肩膀上的線頭,
一個是云城的高中生,無論從年齡段還是身份上來說,都不是能成為朋友的人。
何晨面對秦苒的時候又和氣又平易近人,跟程木說話的時候,挺冷漠敷衍,“網友,出國做采訪節目,幫小苒苒帶點東西。”
程木沒再說話,哦,記者加代購啊。
到了機場,程木停車,看著何晨背著那個黑色背包離開。
那背包挺眼熟。
程木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有一次他看到秦苒背過。
他看著何晨的背影,瞇著眼睛半晌,總覺得有哪點不對勁,可具體是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秦苒什么朋友都有,錢隊、封市長、封樓蘭,每個都是業界響當當的大人物。
眼下連記者都有了。
這些朋友都古里古怪的。
她一個高中生,哪里認識的這么多朋友?
兜里的手機響了,是程雋打過來的,程木接了起來,然后立馬轉身開車回去,不再想何晨這件事。
醫院,秦苒在病房看陳淑蘭。
程雋沒跟著進去,而是單獨去找了主治醫生。
因為程雋一直在秦苒身邊,主治醫生認識他,所以也沒有刻意隱瞞他陳淑蘭的病情。
程雋本來就是醫生,聽完他的描述,意識到陳淑蘭的情況是真不好。
只是他是心外科醫生,陳淑蘭要是身體硬件有什么問題他可以搞定,這種自然規律他卻不能逆轉。
他一直知道秦苒往醫院跑,兩人在醫院甚至還見過幾次。
但程雋沒有刻意調查過她,也是今天才知道陳淑蘭的病情。
之前沒具體問,眼下從主治醫生這里才知道陳淑蘭缺的那藥竟然是實驗室研發的藥。
這種藥貴不說,一般很少對外開放。
那個記者是怎么從境外都能找到這研發藥?
程雋從煙盒里摸出一根煙咬在嘴里,沒點上,只慢條斯理的思索著。
外面敲門聲響起。
把程雋在思緒里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