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有些心不在焉。
在和太郎他們一起玩的時候,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四郎給吸引走。
無它,那張臉太過眼熟了。
和記憶中指出現過一次的兄長實在是太過于相似了,尤其是那雙金色的眼睛,是典型的獸瞳。
他現在就在思考。
這個四郎到底是誰的種。
自家早死的老爹的?還是那個傲慢冰山純血種大妖兄長的?
大妖不能以外貌定年歲。
所以犬夜叉也有些吃不準眼前這個豆丁一樣大小的犬妖到底多大。
至于為什么會懷疑犬大將,完全是因為他有前科。
而且殺生丸長得很像犬大將,這孩子像殺生丸就等于像犬大將,雖說犬夜叉從小是聽著母親講著戀愛故事長大的狗子,但是也不妨礙他知道自己的母親,
只是犬大將的妾侍罷了。
既然犬大將能有一個妾侍,那么再有一個……好像也沒有那么難接受。
至于殺生丸,原諒犬夜叉這個還沒開竅的腦袋瓜,他實在想不出來,殺生丸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樣子。
四郎還在生氣,因為太郎剛剛牽了犬夜叉手的事情。
太郎一把抱起小不點四郎,走到墻角嘀嘀咕咕說了一通話,等他們再回來時,就看見四郎仰著可愛無比的小臉蛋兒對著犬夜叉招招手。
“二狗子哥哥,來和我們一起玩吧。”
犬夜叉瞬間有點受寵若驚。
然后邁動著腿跑過去。
四郎腿短,還有點站不穩,看見犬夜叉過來了立刻就扎馬步,生怕被撞倒了,好在犬夜叉還是很有分寸的,跑到四郎面前就站定了,連四郎的衣角都沒碰到。
這邊犬夜叉終于被幾個孩子接納了,那邊的睦月卻在接待魔術師。
魔術師永遠都是穿著長袍,黑發束在腦后,帶著圓框眼鏡一臉和煦的笑容。
自從睦月回來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魔術師,想到她失蹤的那段時間路飛惹下的麻煩,睦月看見魔術師這張臉的時候,就莫名的感覺到心虛。
和室里,茶湯煙裊裊,睦月正襟危坐。
魔術師懶散的靠在抱枕上,手里的扇子敲敲矮幾的桌面:“放松點兒,那么拘謹做什么?”
“唔……尊敬你?”睦月的腰頓時一彎,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魔術師被她逗笑了,等笑過之后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說起來,路飛桑已經回去了?”
“嗯。”說道路飛,睦月情緒有些低落。
路飛應該算是這些叔叔中最讓她喜歡的一個了。
哪怕泉奈也幫了她不少忙,但是也只有路飛愿意為她打進御柱塔。
“路飛桑將御柱塔的大樓給打塌了,如今御柱塔又重建了,比以前更加的高大巍峨。”
睦月的臉色白了白:“難道下面的實驗室沒被發現么?”
“真遺憾,御柱塔下沒有實驗室。”魔術師嘆了口氣搖搖頭道。
“怎么可能!”睦月失聲尖叫一聲。
她明明記得,自己從御柱塔的下面艱難的逃出來,離開時她的身上只穿著一套病號服,連鞋子都沒有,站在御柱塔對面的街道邊,就這么仰頭看著那棟高大的令人心靈震顫的房子。
魔術師放下茶杯,眼神中帶著悲憫:“或許在你逃離之后,轉移了位置吧。”
睦月作為這么多年來,首位逃出來的‘sss’級別的危險權外者,御柱塔恐怕不可能一點兒措施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