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運算的過程展現在他的眼前,因為是初版的軟件,她打著的代碼是他都看不太懂的那些,意外地認真,意外地吸引人注意。
砰砰砰。
嚴教授覺得自己的心肌炎是不是卷土重來,心跳得他臉上都有些發熱,有一種羞得連腳趾都想要蜷縮起來閉上眼的沖動。
又有一種想要看一眼,再看一眼,看她明亮帶著疲倦的眼,看她柔軟的唇瓣。
嚴教授最終還是垂下了眼,“你這臺電腦有沒有連過外網”
蘇玲瓏搖搖頭。
嚴教授說道,“你跟著我。”
蘇玲瓏乖巧地跟著他身后,看著嚴教授找到了一臺衛星電話,簡單通話了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蘇玲瓏想要說什么,嚴堰搖搖頭,“等人過來了再說。”
嚴堰心中也有許多的疑問,但是這樣的軟件存在太重要了,他的用途今后定然是要收歸國用。
因為盜文的事,嚴堰最近和廖教授走得很近,也算是了解了一些關于計算機方面的事,兩人也感慨過,秦田田弟弟能不能找到,從目前來看,希望很是渺茫。針對這種拐賣,許多事情無解。
驗dna這個過程很長一段時間的費用降低不下來,國家的財力無法承擔全民來做dna,自費的話數據庫不全,意義就不大,目前能做的是,針對所有的違法犯罪分子留下dna,但是如果一輩子是個良民,恐怕沒有采集的機會。
指紋這一個構想也很好,但是要從未來財力可以跟得上,每個孩子上戶口的時候錄入才可以做到,針對已經丟失的孩子,沒什么辦法。
另外就是蘇玲瓏現在做的方向,通過識圖的生物學特征,多方面比對。現在國家的天網已經建立好,只要有攝像頭的地方就可以進行信息捕捉,從而實現找人的目的。
這個過程也沒那么簡單,要有計算代碼支持,目前沒有類似的編程,二來是需要收集生物學和人體學的大數據,另外就是采集哪些點也是麻煩處。最為關鍵的是,編程和人體識別相結合,這一步,目前處于計算機發展前沿的a國也無法做到。
蘇玲瓏曾體驗過后科技時代,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來做這個軟件,就比同時代的人要輕松。
廖教授是帶著幾個精干的干警穿著便衣過來的,登記了之后,按照指揮搬運了蘇玲瓏的那一套設備,留下兩個人守在這里,一行人上了a字公車。
到了安靜的談話室里,蘇玲瓏坐在廖教授的面前,說著自己的初衷。
旁邊都有攝像機在運行,清楚地記錄下她的話,“秦天寶丟失了,如果抓不到人販子,找到他的希望渺茫,我之前自殺過,手上有傷,正好那段時間把手頭的事給做完,順便看了一些書。”
嚴堰聽著蘇玲瓏房間里的聲音,想著難怪已經完結了。
“做成的這么快,得感謝嚴教授,我看了一些公安大學內部教材,知道了一點破案方向,仿照這個思路,做得這個軟件。”
公安大學的資料上寫著的是內部資料,謝絕外泄,但是嚴教授那里的沒什么保密資料,學校周邊還有不少盜版的教材教輔,這是學校老師心知肚明的。
廖教授記錄著,聽著蘇玲瓏的設想,就很想要早點看到這軟件的運算。
目前專業人士正在拆機,確定里面沒有不應該有的設備,檢查完了,要確認其他硬盤里儲存的數據,等到一切安全性檢查沒有問題了,才能夠在涉密的辦公室里使用電源,打開電腦。
廖教授問了一些問題,差不多就可以開電腦了。
廖教授自己坐在了攝像頭面前,重復剛剛蘇玲瓏對嚴堰做得事,采集他面部的數據,再把孩童時候的數據藏入到其中。
公安大學的數據庫里不像是蘇玲瓏那樣少的資料,在確定了電腦的安全,從未有過連網絡的經歷,b的插取數據也只有兩次,把數據庫的數據刻成光盤,拷貝到蘇玲瓏的這一臺電腦,再次進行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