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用嚴堰做實驗的時候,查找的數據庫只有500張的兒童照片,這一次運用的大數據,選擇的男童照片共有三千張。
“電腦的運算500是能力范圍。”蘇玲瓏清了清嗓子,“需要一定的散熱,比對完500張之后等到降溫之后才能夠繼續運算。”
這都不是問題。
廖教授的照片藏在兩千張差不多210歲的男童之中,等待驗算的結果。
兩個小時之后,再次復制了在公寓里嚴堰見證的奇跡,標記到了廖教授的童年照片。
蘇玲瓏的這臺電腦光主機就十多萬,但是在國家面前,各個配置就不夠看了,初步可以用在尋找孩子上面,等到后期,更是可以利用大數據更精準地定位到逃犯。
在測試的時候,嚴教授一直坐在隔壁的房間里,看著時鐘滴滴答答往前走,心里想著的是在公寓里住的這些日子。
嚴綾撩撥的那些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地撓在他心尖。
嚴教授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自律的人,但是沒有想到,蘇玲瓏也是如此。
那些平淡的生活,點點滴滴都記在了心里,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在公安大學里做研究。
嚴教授亂七八糟想著,老廖就出來了。
等著嚴教授來做心理測評,確定她對國家的無害。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心知肚明是個過場,要是真的有利用這樣的軟件,給其他國家服務,一開始就沒有必要告訴嚴堰。
廖教授更是在嚴堰進入到房間里的時候,把人的脖頸一摟,單拳擂在他胸口,“你行啊,藏著這么個寶貝。”
什么叫做藏著寶貝
本來看到她敲代碼的模樣,嚴堰就面紅心跳,聽到了這話,更是漲紅了臉。
本來老廖就是和嚴堰開個玩笑,見到了嚴堰的模樣,咋舌不已,“冷靜冷靜,好好做測評。”
正常情況下,一個是初中畢業的二十歲小女生,一個是博士畢業的犯罪心理學教授,怎么看都有些不搭配。
但是能夠自信研發出這樣的軟件系統,對蘇玲瓏不能用常理推斷。
老廖看著嚴堰的模樣,想著晚些時候就可以給老嚴報喜了。
老廖把可憐嚴教授的心弄得高高拋起,對方又讓他冷靜冷靜,嚴教授進入到了談話室里。
開始做測試的時候,嚴教授就冷靜了下來,打開了筆記本,把內容投影到了蘇玲瓏的面前,“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你只需要回答三個答案中的其中一個。a是的,b介于兩者之間,c不是。只能夠在5秒之內回答,如果沒有回答,我會進入下一題。”
蘇玲瓏點點頭。
屏幕上出現了字,“我很明了本測試的說明。”
“是的”
剛開始進行確認了之后,很快就開始了正式的評估。
“我認為有許多人之所以不敢犯罪,其主要原因是怕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