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曼吟就和母親說了自己知道的事,宋月也記得那個小姑娘,尤其是為人母,一想到宋云清的母親就這樣直接撇下了十幾歲的孩子,眼淚都出來了。
人已經去了,她說不出什么刻薄話,只是覺得作為母親,好歹給女兒鋪路啊,弄成現在這樣,她人是去了,留著孩子一個人,算是個什么事啊。
席曼吟也有些難受,小聲說道,“就是班上的女生告訴我的,馬上就要中考了,這又送到福利院,我們家那么大,我記得她很乖的,家里房間也夠,就給我多個妹妹吧。”
席曼吟甚至愿意自己的零用錢都省下來,好用在宋云清身上。
宋月再三確定了女兒的意愿,又和老公商量了之后,席家托人找了關系,做了宋云清的監護人。
宋云清的中考最終發揮穩定,她念了崇明私立高中,獎學金就足以覆蓋她的學費。
席家人上上下下都很疼惜這個乖巧的宋云清,因為學校離家里近,更是讓宋云清走讀,宋月喜歡烹飪,早晚都給宋云清做飯。
“你吃飯。”宋月說道,“妹妹的事,你不用擔心。”
“這是我妹妹。”席曼吟說道,“妹妹都燒成這樣了,我也去看看。”
宋月沒好氣地看了女兒一眼,“第一節課是高數,你別以為我忘了,你爸要開車,等會你自己打的去學校。”
席曼吟確實關心宋云清,也確實是想要逃課,她吐了吐舌頭,“好啦,我去上學。妹妹什么情況,發微信啊。”
“放心吧。”宋月說道。
席宏毅開車把人送到了醫院,看到了溫度計上的高溫,已經突破40了,就先用物理降溫,讓妻子陪著宋云清,自己跑來跑去把費用都交齊了,一直守到了中午,見著人的溫度褪了下來,輪流和妻子吃了飯,到了下午就開車去了公司。
最近的行情不太好,公司里裁員雖說暫時應該不會到他的頭上,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席弘毅上午沒做完的事,下午會接著做完。
額頭上貼著退燒貼,體溫降下來了之后,蘇玲瓏的頭腦漸漸清醒了過來,也就有時間接受記憶。
如今的宋云清十七歲的年齡,在高二的時候,班上來了一個轉學生,那個轉學生是從港市過來的,叫做宋玉柔。
生得非常漂亮,最重要的是,就連班上誰也不敢惹的冷厲校霸也喜歡上了宋玉柔。
宋玉柔本來就像是小公主一樣,被校霸寵著,沒人愿意和她起沖突,這其中自然包括宋云清。
宋云清被席家收養,因為宋月姓氏和她一樣,也就瞞下了她被收養的事,只說自己的跟著母親姓氏。
宋云清的成績好,但是她把席家的那些零花錢都攢了起來,不愿意參加各種同學聚會,在班上沒什么交心的好友,她就安安靜靜讀書,不想惹事。
宋云清有一雙大長腿,因為班上“動員”人跑步,班上的項目湊不到人,宋云清就被“動員”跑步了。
宋玉清一直帶著的一塊兒玉佩就在那次跑步露了出來。
再然后就是宋玉柔有一天說宋云清身上的那塊兒玉佩是她的,宋云清偷了她的東西。
可是,那明明就是自己的家傳玉佩。
宋云清怎么會愿意給,但是宋玉柔是校霸在追的人,對方只要流露出想要玉佩,校霸就直接搶走了宋云清的貼身玉佩。
當時就把宋云清的脖子都給勒破了皮。
玉佩到了宋玉柔的手中,這事還沒有結束,得罪了校霸的心上人,宋云清被稱呼為小偷。
宋云清就開始了被校園暴力的噩夢,現在只是關在了衛生間,被人淋了冷水,所以才有這一次的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