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橋過去就是四環,然后就能到達建叔居住的和下村。
反正夜不歸宿也不是一兩次了,秦陽也不再害怕曹婉的菜刀。
倒是這副樣子回去,肯定要被曹婉盤問一番,所以秦陽選擇去建叔那里湊活一宿。
夜風透過車窗縫隙吹進來,秦陽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建叔,你和老柳到底是什么關系,看起來挺鐵的,剛才要不是他保我,這次就真麻煩了。”秦陽斜靠著座椅,開口問道。
改天有時間,秦陽一定要去登門道謝,跟老柳親熱親熱,以后混閩都還少不了麻煩人家的。
“我說過了,當年我放了他一馬,就這么個關系。”建叔笑著說道。
事實確實如此,建叔當年刀下留情放了老柳一馬,就多了這么條關系。
秦陽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在他看來,建叔擅長的是交際和人情,砍人這東西跟建叔好像是兩個世界的。
“你就胡說吧。”秦陽撇撇嘴,把頭扭到一邊。
他還是不相信,應該是被建叔騙了很多次的原因吧。
建叔嗤嗤一笑,也不在這件事上做過多的解釋,反正事實就是那樣。
本來是想欣賞一下閩都夜景的,秦陽剛剛扭頭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第一次被宋龍襲擊的時候,第二次被宋龍襲擊的時候,都有這種感覺出現。
從后視鏡中,秦陽發現了一輛白色金杯面包車,緊隨在奧迪車的后面。
探出頭,秦陽看了個清楚,面包車一共有兩輛,緊緊跟在自己車的后面,來者不善。
“我操,魏輝這家伙還真是傲,開的小小的玩笑就派人來追殺。”秦陽罵咧道。
在閩都,跟秦陽有仇的日不少,但是這個時候跟在后面的只有可能是魏輝的人。
“你到底怎么人家了我跟你說,這魏輝的背景很硬,跟上次的程榮花塵都是一個級別的。
他們三個隨便出來一個跺跺腳,閩都都得震的顫幾下,這次麻煩大了。”建叔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變得正經起來。
每個人都有兩面,一面是平時示人,另一面只有認真的時候才會露出來。
建叔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但認真起來比誰都要冷靜兇狠。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用來形容建叔是最貼切的。
“魏輝非得給我打賭,我贏了他。然后他的小弟不讓我走,我又一拳把他的小弟給打飛了。”秦陽說道。
話語很隨意,打飛一個人在他嘴里好像是吃飯喝水一樣。
“我靠,秦陽你又進步了,居然可以一拳打飛一個人了。”秦風在后面插了一句。
出自內心的贊嘆,秦陽是他見過進步最神速的一個,幾天前還是普通人,今天就能一拳將對手打飛了。
就算被秦陽打飛的人再苗條,那也是一百二十斤往上的,秦陽的力氣還真是不小。
“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先想想怎么脫身吧。”建叔猛地一打方向盤。
奧迪車在公路上化起了s形,建叔的表情變得狂熱起來,看起來頗有架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