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清楚的記得,前些年追殺金鷹幫叛逆的時候,自己的同伴一不小心就被反撲的叛徒砍了一刀。
一柄普通的西瓜刀,硬生生的將軋紙刀砍出個豁口,要不是那人躲的快,腦袋就要搬家了。
所以,對付這樣的場面,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敵人包圍起來,像是逗弄猛獸一樣,
什么時候敵人累的打不動了,那時候再上才是最佳時機。
秦陽曾經在里看過這種橋段,沒想到現在自己變成了被困的野獸,那個憋屈啊。
雖然知道自己不能耗費力氣,但秦陽也不能不動,不然的話會被對手一擁而上亂到分尸。
就這樣,秦陽一下一下的揮出鐵棍,眼見著力氣慢慢耗費卻無法脫身。
打手們似乎也不著急,不動手,就等著秦陽脫力之后再收拾殘局。
另一邊,建叔見到秦陽被六個打手追著砍,心理一急,棍法也變得猛烈起來。
別看建叔跟個圓冬瓜似的,打起架來真的不含糊,對面一個魁梧漢子硬是被逼的無路可走。
胖乎乎的手掌打開刀刃,建叔一棍子就打了過去,在快要觸碰到敵人腦袋的時候建叔突然停住了。
鐵棍就停在打手腦袋上三公分的地方,剛才只要建叔再稍稍用力,立刻就是腦殼碎裂腦漿四濺。
打手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哆哆嗦嗦的砍刀脫手,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這次是魏輝下的命令”建叔問道。
“是,是魏公子的命令。”打手的聲音有些顫抖。
顯然,是被嚇得不輕。任是誰遇到這樣情況,都不可能保持鎮定的。
“你滾吧,回去告訴魏輝,想動秦陽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少斤兩。”建叔將鐵棍收了回來。
確認自己的腦袋還在,打手連刀也不撿,連滾帶爬的就離開了斗毆現場。
建叔的話并沒有說白,但他相信魏輝會明白自己意思的。
唐門的威名,可不僅僅是在蜀中一代響亮,在這中原閩都也是雷霆一般。
就算魏輝孤陋寡聞不知道唐門,他的頂頭老大孫宏總是知道的。
將地上的砍刀撿起來,建叔并不著急去支援秦陽,而是靠在車邊點了根煙。
唐威的命令是讓他培養秦陽,在建叔看來這也是培養的課程,讓秦陽激發自己的潛能。
這一場架下來,可比秦陽埋頭苦練一星期還要來的實惠。
吸了幾口煙,估摸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建叔這才一手提刀一手持棍,慢悠悠的朝秦陽逃跑的方向走去。
這邊,秦陽快要被打死了。
困獸斗,贏得永遠是獵人,暴怒的野獸最多只能拉個墊背的。
金鷹幫的打手很有經驗,連拉墊背的機會都不給秦陽,秦陽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早知現在落魄樣,當時秦陽就是拼死也要打死魏輝。
沒辦法,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現在秦陽只能祈禱警察快點來。
“老天爺,你就派個警察來把,別跟上次。拜托了。”
秦陽不知道自己的祈禱有沒有用,還沒把警察盼來,建叔就先來了。
身形矮胖的建叔走到包圍圈邊上,一手持刀一手提棍,看起來好像是戰神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