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這家伙身上也有羅盤標志。”加州清光扒開其中一個昏迷之人的衣領,果然看到了心理自由會的標志性刺青——血色羅盤。
現在想想,這個組織的刺青與她的無限羅盤其實根本就是同一個產物吧。
“好吧,看來他們之間果然是有淵源的。”涉川曜很高興,“我們的調查方向沒有出錯,讓我給他們來個亞克席法印,以便這群可憐的小伙子忘了這個被人強行脫褲子的下午記憶吧。”
不留手尾地解決完監控人員問題,涉川曜依舊決定按兵不動。畢竟要在七八個學徒的眾目睽睽之下綁架館主的女兒實在并非什么明智之舉,一個操作不好甚至會驚動心理自由會的監控網——反正今天是周日,作為高一學生的渡部花雪肯定要么回家、要么準備去學校吧?
既然如此,只要渡部花雪此人離開了武道館,跟蹤上去就能摸到對方的家里去看看有什么資料了。
果不其然,下午六點多后,學徒們零零散散地走了。
只有武道館內部依舊亮著燈。
直到差不多七點左右,渡部花雪才和一位帥氣的男生關燈鎖門地離開了武道館。
涉川曜安靜地在房頂上跟蹤他們,身影與周圍的黑暗近乎融為一體。
街道上的兩個年輕人并未察覺到自己被一位刺客大師所追蹤,相反,他們似乎還有說有笑地談論著什么,只是渡部花雪眉宇間的愁色依舊沒有散去。
她在發愁什么?是否可以利用這一點?涉川曜暗暗心想。
還好,走了約莫十幾分鐘后,二人在一個十字路口告別,各自回家。
渡部花雪望著帥氣男生的背影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依舊是滿面愁容地搖了搖頭。
涉川曜跟著這位有心事的少女又走了大概七八分鐘后,一棟頗有年代感的一戶建建筑出現在她們的眼前,門口掛著一個鐵牌“渡部”。
看來就是這里了。
“我回來了。”
渡部花雪疲憊地打開門進去,然而屋內沒有任何燈光,也沒有第二者的呼吸存在。
不過涉川曜并不覺得奇怪,這是很多日本人的習慣,不管屋內有沒有人,只要回到家都會喊一聲。
就在涉川曜猶豫時趁著渡部花雪清醒的時候闖進去綁架她比較好,還是等到對方睡著以后再秘密潛入會不那么容易打草驚蛇,卻看見換了身清爽衣物的高中女生手里提著一個巨大的保溫盒走出來,騎上庭院里的單車離開了。
黑暗中,涉川曜瞇起眼睛注視著少女離去的方向陷入沉思。
一般要有人外帶這種裝滿食物的保溫盒,還趕得那么急,通常只有一個可能……家里有人生病,在醫院需要其他人照顧!
因為先前自己也被太宰治用“愛的(毒)料理”同樣照顧過一波,所以涉川曜還是記憶挺深刻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這件事情跟她想象中的有所差距,手段可以更加委婉一點……
涉川曜一念至此,當即決定先潛入對方的宅邸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情報,至于生病之人到底是誰,這種事情回頭一查就知!
于是她不動聲色地潛入了這座黑燈瞎火的民居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久違的傳統藝能再次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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