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看她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像是想從自己這里得到支持,嘴角的笑意再度綻放。
目光也變得欣慰和喜悅,繼續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置氣,挺好的,至少證明尊老還是有情緒的人,不是機器。而且也側面證明你們真是父女,否則他才不會在意你的話。”
這樣的寬慰方式還真是
秦溪被他的話安慰到了,沮喪下拉的嘴角慢慢恢復了柔和。
端起森特給她的湯,一口一口喝完。
然后把碗握在手里,低聲問道““森特,你老實告訴我,凌廉有沒有可能推垮寧笙歌,然后重新回到設計這條路上來”
森特笑了一下,沒有回答,而是平靜而坦然地看她。
答案已經就在眼睛里。
秦溪看懂了,心里一澀。
捧著湯碗的手微微收緊,“那元元怎么辦她那么喜歡凌廉,哪怕跟著他過普通日子也甘愿。要是凌廉真的被定罪,那她該多難過。”
“秦溪,有些路看起來是通往黑暗,但它其實不一定是絕路,或許是另一條生路。”
秦溪側眼看他,“你覺得凌廉還有其他路走”
“z國不是有句古語叫天無絕人之路嗎”
秦溪卻不那么樂觀,“我太清楚寧笙歌的為人,如果這次凌廉沒弄垮她,那她就一定不會讓凌廉平安出來。”
說到這里,她心里生出了幾分悲涼。
“為什么明知道整件事是身不由己,可大家都會怪你毫無底線,好像你已經無藥可救了一樣”
森特聽出了她的悲傷,知道這跟她并不幸福的過去有關。
“小溪,老天不會虧待努力的人,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你要相信尊老,也要相信上帝,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秦溪轉移了視線,嘆聲道“或許吧。”
到晚上,文尊都沒回來。
秦溪問森特他去了哪里,森特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
她將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全部保留在肚子里,打算今晚等到文尊回來再休息。
哪知還不到八點,貝拉就急匆匆地找來了。
“秦溪出事了,快跟我走”
結果一進門沒看到人,她又在房子里一邊轉悠一邊喊秦溪的名字。
秦溪匆匆洗完手,一邊擦手一邊從衛生間走出來,沖她的背影喊,“我在這里。”
貝拉的聲音也驚動了后院健身房里的森特,讓他穿著健身套裝就走過來了。
“秦溪,快跟我走,不然要出大事了”
貝拉已走到秦溪身邊就抓著她往外走,全然不顧秦溪身上還穿著最薄的家居服。
森特見狀,立刻上前阻攔,“貝拉,你要帶小溪去哪里”
“來不及解釋了,反正跟我走就對了”貝拉十分急躁,撥開森特就拉著秦溪往外走。
“貝拉,你這樣拉我走,搞得我很緊張,還是簡單跟我說說出什么事了吧,不然我這心臟受不了啊”
秦溪按住咚咚跳的心口,今天剛跟文尊吵了架,她就風風火火來找自己,還說要出大事,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心臟承受能力罵
“是元元,元元出事了現在她正和她爸較勁呢,說是她爸如果再阻攔她就要跟她爸斷絕父女關系,氣得她爸氣得差點心梗。現在尊老已經過去了,我怕事態控制不住,趕緊來找你。”
斷絕父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