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之前的事”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眾人只來得及看到文尊的手飛快地揚起后落下,然后就愣住了。
床上的錢城看到后,第一反應是要起身,可礙于身體情況不允許不得不繼續躺著,本就攥著被角的手深深埋到了面料中。
“爸爸”
“尊老”
秦溪和森特同時出聲。
警署的人也愣了,上前阻止,“這位先生,請你控制一下情緒,我們時間有限,必須馬上帶錢剛走”
文尊冷冷掃過那個人,絲毫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他冷漠如故,沖微微偏頭的錢城說,“你清楚我這一巴掌是為什么,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在我背后捅刀子的人。錢剛,你應該慶幸是他們先找到的你。”
錢剛從回來開始,他就知道等著他的是什么。
所以對文尊的動怒,沒有太驚訝。
“我明白。”
秦溪也知道了文尊那一巴掌的來源,心里暖暖的。
但錢剛的事,不止于此。
“錢董,人在做天在看,該是你面對的,你一件都逃不掉。”
錢剛看著秦溪,眼神變幻數次,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直接往外走。
南城來的人見狀,立刻跟上,明面保護暗地里監視著領著他走了。
一直沒出過聲的錢城在這時突然咳嗽了起來,因為牽痛了傷口導致身體的監測數據蹭蹭上漲,讓機器也發出了警報。
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入,對他實施救治。
秦溪等人又被請到了外面。
糾結了一年多的噩夢終于塵埃落定。
真正的黑手也終于伏法了。
她卻感覺很不真實。
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得太快了,所有變化也出現太突然了。
像是被某種東西故意催發過似的。
等錢城的情況穩定下來后,醫生才從里面出來,叮囑他們不要讓病人情緒波動太大,不然會有再度陷入昏迷的風險。
眾人紛紛點頭。
隨后醫生又道“病人說想見秦小姐,其他人如果沒事就別進去了。”
秦溪聽聞醫生的話后,表情微微變化。
但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倒是傅靳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秦溪察覺后,轉頭看著他,眼神坦然而直白。
傅靳城只得抿唇,遮住自己的小心思。
文尊看兩人不說話,卻不停地眉來眼去,覺得心堵厲害。
“小溪,既然錢城要見你,那你就進去吧,我在門外等你。”
“好。”
秦溪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進去了。
門外,少了秦溪后,傅靳城和文尊的氣氛就漸漸有了冷凝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