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嘆了口氣:“真是個小可憐兒,比我當日慘多了,我不過就被潑了一臉茶而已。”
望回:敢成你說小可憐,說的是那個男的?
江茗下手一點都不客氣,端起面碗就朝陳留腦袋上砸去。這店家因拿了她的銀子,這碗面又大又實誠,就差那面盆來盛了,這么一下下去,陳留頭暈眼花,一摸自己的額頭,嚇得險些暈過去:“血!!我出血了!!”
望回驚道:“這不會鬧出人命吧?”
殷楚沉吟片刻,說道:“一會兒去外面找幾個流氓,若是他還能走著回去,就套個麻袋把他揍了。”
望回:……不合適吧世子。“是。”
陳留摸著自己的腦袋,再看江茗那眼神,大抵是腦子被砸暈了,惡向膽邊生,直撲過去:“你竟然敢打我?今日你也別想好了!”
飛浮沖過去,一腳踹在陳留的腰側,他整個人實打實的撞在墻上,竟然直接把兩個隔間中的木頭間隔給撞倒了。
江茗就看見臨著的隔間里,殷楚和一個男子坐在席間,兩人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殷楚臉上甚至還帶了些笑意。
江茗理了下鬢角,沖殷楚福禮,微微一笑:“世子竟然在。”
殷楚喝了一口茶:“沒事兒,你忙你的,需要幫忙叫我。”
“多謝世子。”江茗走回陳留身旁,冷聲說道:“今日給你些教訓。你回去告訴你那爹娘,讓他們把皮繃緊了,他們做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老鄉紳?彩禮?我給你們留些顏面,你們可不要覺得是我好欺負,算計到我頭上。”
她走到門前,一拉開門,外面那聽了響趕來的伙計趁著往里看。一見這場面,連忙又請人去叫大夫。
江茗轉頭對陳留說:“再給你個忠告,沒銀子別出門。想勾搭人,也看看自己長成什么樣子。實在找不到鏡子,就去看看你爹你娘。”
說完,江茗便帶著飛浮氣勢洶洶的走了。
望回在后面感嘆了一聲:“世子的眼光,果然和常人不太一樣。”
殷楚站起身來,看了那扔在地上翻滾的陳留一眼,對著伙計抱怨:“你們這酒樓怕是不想做了,什么腌臜人都放進來。本王一日的雅興,竟然就這般被攪了!”說完,他便也走了出去。
那伙計一聽殷楚說這種話,臉都皺了起來,還找什么大夫?直接就叫了個人來,一起把陳留抬起來扔到大街上。
江茗一路朝著華京城的水碼頭去了,飛浮不解,在旁問道:“小姐,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江茗說道:“打一下不解氣,去找幾個壯漢,一會兒套麻袋揍他一頓!”她是真沒想到,陳千這一家人竟然打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陳留竟然還想來勾搭自己?
當時自己看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是一篇古早狗血文,誰知道現在劇情崩成這樣,它仍然是一篇狗血文。
也好,既然劇情崩了,自己就試試看哪些是能崩的,哪些是要沿著劇情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