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劭看也未看,冷聲說道:“什么人也敢和我姐姐亂攀關系?妖言惑眾,帶走!”
江劭雖年紀小,氣勢卻在,幾個邏卒聽了,將那陳氏一押,擰著便往皇城司衙門帶去。
到了皇城司,江劭也未露面,反而讓那些邏卒帶著陳氏繞了一圈。那些刑具看著煞人,陳氏被嚇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兒的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干。
邏卒又將她關在封閉的小屋里一個時辰不管不問,待得她心里那股氣兒全都泄了,江劭這才姍姍露面。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江劭讓眾人皆退下,這才冷聲問道。
陳氏顫顫巍巍,抬起眼睛,哀苦道:“劭哥兒這是說的什么?誰又指使我做什么了?”
江劭冷笑一聲:“你可知道這華京城里,沒人叫我我劭哥兒?”他聲音漸漸加重:“少在這里和我攀親帶故,我與你可是半分關系都沒。至于你做了什么,你也無需與我盤桓,你若是心里不清楚的話,我便讓你想想清楚。來人!”
陳氏一聽,以為江劭這是要對自己用刑。她這身板兒哪里能經得起這般折騰?命豈不是要丟在這兒?便連忙求饒:“我說我說,是宛小姐,宛小姐讓我去的。她說讓我將茗丫頭,不不,是茗小姐在臨安府的事兒都說出來,添油加醋,壞了她的名聲,她就成不了太子妃了。我留哥兒的命便也能保住了。日后她要是成了太子妃,留哥兒也能當大官兒。”
江劭眉頭眉頭蹙起,看向陳氏愈發冷漠:“好啊,如今竟然敢胡亂攀附起來了。”
“我沒有!我沒有!確實是宛小姐她……”陳氏說到一半,看到江劭臉上神情,猛地住了嘴。
江劭見她反應過來,便再問道:“仔細說,想想陳留。你們是想長久的留在這華京城呢?還是回臨安府呢?”
江劭這話說的講究,什么是長久的留在華京城?可不是那尸骨留下?
陳氏吞了下口水,一字一句的說道:“回、回臨安府。”
“那就好好說。”
“沒、沒人讓我這么說。我是一時糊涂了,說的也不是茗小姐。”陳氏連忙說道。
江劭點了點頭,又對她說:“今日我回府中,不想見到你們一家。你們從未來過華京,也從未來過鎮國大將軍府,未曾見過府中任何一人。”
“好,好。”陳氏只能連連答著,“我回去就走,絕不讓劭……公事擔憂。”
江劭嗤笑:“我有什么好擔憂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