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在晉江書社,江茗將自己所“抄”來的,晉江書社的下一步發展計劃告訴豐弗和那位太和樓調來的小伙計。
首先是晉江書社接下去要接連刊發十本連載書冊,
擴大影響力。后頁的打賞便要做起來了,讓讀者給自己喜歡的著作人打賞,十文錢算作一票。所得票數分給著作人一部分,然后根據票數比例增加下一冊的頁數。
其次,根據文章的售賣情況做出月榜、季榜、年榜,放置在書冊后面用于宣傳,也要掛在晉江書社內部做宣傳。如意居如今已經說好,可以定期舉辦讀者會,
如果有作者愿意前來,也可以邀請。
對于現代一直所苦的盜文,江茗倒不甚在意。現在這個時候,盜文事業又費工夫又費力氣,沒有印刷技術的支持,
更沒有那些見縫插針的廣告,很大可能入不敷出。
江茗又說了一會兒,懷寅便來了。她是江茗之前特意請來的,江茗便帶著她、豐弗兩人進了隔間。
江茗對豐弗說:“之前讓你準備的江宛的詩集,你可帶來了?”
豐弗立刻拿出兩本,交到江茗手里。江茗隨手翻了兩頁,又還給豐弗,將江宛和陳青歌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給懷寅和豐弗聽。
懷寅聽了,一拍桌子罵道:“我真是長這么大,第一次見這等不要臉的人。盜取別人的文章,還說人家不知恩?”
豐弗也氣得深吸了兩口氣,但她不是懷寅,罵不出來,只是抬頭看向江茗:“茶茶是已經有了想法?”
懷寅聽了這稱呼一愣:“你怎么也叫她茶茶了?”
江茗笑道:“朋友之間,叫別的生分,便這么叫了。”
懷寅一皺眉:“我以為只有親昵之人才這么叫呢。又琰哥哥不是也叫你茶茶嗎?”
江茗只笑:“別打岔了,我們先來說說江宛這事兒。”
想最初的時候,殷楚就這么叫了,不過那時候多了些頑劣罷了。
江茗說道:“江宛這次呢,估摸著是之前的詩句用的差不多了,宸殤會又要吟詩弄詞,她這才來找落蒼院主求助的。豐弗讀的書比我多,對詩詞也有研究,宸殤會命題作詩,這題目又向來是豐弗來出。豐弗便在落蒼院主這新寫的詩詞里面挑出幾首有共同點的,比如說到花,那里面應該有三四首。
其次,再在原本江宛的詩集當中找出和這題目有關聯的,摘選出來,連同這新詩集一起付印。打著晉江書社落蒼院主的名號,先賣個一些。”
豐弗聽了,說道:“茶茶是要在宸殤會上,拿這些詩打她的臉面?”
江茗笑道:“豈止是打她的臉,這等下作事情,她既然敢做,就要打的狠一點。”
豐弗點頭應和:“此舉玷污文墨,應當如此。”
懷寅聽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在一旁著急起來:“那我呢?我要做點什么?我也想打她的臉!江宛之前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背地里說我不識文墨,可惜了皇宮內院那么些好書。你們是沒聽見,當時她那語氣,好似那些書是她的相好的似的,而且陸吏郎就在邊上。可氣死我了!我老早就看不慣她那副嘴臉,要是真的像豐弗這般真才實學便罷了。可她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