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祤被這戲劇性的發展驚呆了,好半天,他瞇起眼睛問道“那多的一味藥”
大阿哥搖搖頭“不知道。”
“那又是誰跟潘夫人說戶部盯上褚大人”
大阿哥繼續搖頭“不知道。”
曹祤借機轉身走回座位,盯著大阿哥,你知道啥
“潘夫人還沒問完就自殺了,當然,這還不是最奇怪的。”
大阿哥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茶,接著道“褚夫人說,他夫君從來不喝大廚房送的藥,都倒花盆了。”
“他真正喝的藥,是讓褚夫人送去的補湯,所以給褚夫人創造了換藥的機會,神不知鬼不覺。”
曹祤臉色瞬間一變,很明顯,褚從心知道有人在藥里動手腳,才不喝的。
這人會不會就是大阿哥,一直想引出來的人。
沒等曹祤再想下去,就聽大阿哥繼續說
“至于,潘家送去的銀子,雖然是替人辦事得來的,但也確實不是給褚從心的。”
“是潘家二老心疼女兒受苦。”
曹祤若有所思點點頭,褚家沒有底子,要想府中人進出好看,顯然不是一份俸祿能做到的。
褚從心自小苦慣了,對這些事務可能不上心,但褚夫人就不同了。
難怪大阿哥臉色不好,案子的兇手,陰差陽錯直接被太子抄家了。
很多疑點又都是半截線索,沒法查下去。
就連放人在褚府想查出,誰借他名義鬧事,也沒下文了。
費心費力這么久,怎一個憋屈了得,曹祤都沒忍住,心疼了一下大阿哥。
總之,查出兇手后,事情就告了一個段落。
曹祤從大阿哥口中得知,為避免節外生枝,他沒打算再查下去,只將查到的事情,寫成奏折呈上去了。
夜晚。
大阿哥吩咐小廚房整了一桌菜,擺在釣魚的亭子,硬拖著曹祤一起賞月。
曹祤聽著耳邊嗖嗖的寒風,又看看已經在灌酒的大阿哥,猶豫再三,到底沒說出想回去睡覺的話。
大阿哥悶頭喝酒,似乎叫曹祤一起,只是為了有個人在旁邊。
曹祤也不在意,安靜吃著菜,大阿哥家的廚子,水平一流。
直到大阿哥喝的差不多,突然抬頭說了句
“下次,下次我們一定能超過太子。”
曹祤筷子尬在半空誰跟你我們啊。
然后,大阿哥一把摟住曹祤肩膀,打開了話匣子,
“太子運氣好啊,明明只是想讓潘參將,來分散大臣的注意力,案子明明,明明就是我們破的。”
“你說是不是曹祤。”
曹祤面無表情,將大阿哥的手巴拉下去,他嚴重懷疑大阿哥是在借酒撒瘋。
還下次,下次什么,下次作死嗎。
大阿哥一點沒感受到曹祤的負面情緒,又把手搭上去
“你還別說,褚從心那么聰明一個人,還知道倒藥,最后卻稀里糊涂,被自己妻子弄死了。”
“你知道這說明什么嗎”
大阿哥盯著曹祤,認真發問。
曹祤想了想“藥要自己煎。”
大阿哥拍了拍曹祤“對,娶妻要取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