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虎被崔少推到一邊后半天都沒能坐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胸骨斷了三根,手骨斷了一根,腿骨好象也骨折了,這得有多大的力氣才能辦得到啊,接著他一張嘴,一口鮮血直接從自己的嘴里噴了出來還帶著幾顆白色的東西,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牙齒,崔少爺又正好在他的對面,所以這么一噴,來了一個血染的風華,崔玉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暗虧,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欺侮人家,什么進候輪到別人來欺侮自己啊,馬上憤怒的說道“還站著干什么,把這兩個女人都往死里打,出了事本少爺負責。”
那十幾個人一聽馬上一蜂窩的向沈君荷和馮真真沖過去,師易一看這個情況馬上要沖出去救
人,卻被幕容情給拉住后說道“這幾個人根本就是她的對手,我們不用插手。”
要是換成平時幕容情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今天沈君荷的心情明顯不對,從來也沒有見過她出手這么重過,可見她今天心情一定很當了,那么這些送上門為給沈君荷出氣的人,他們就不插手了,讓沈君荷好好的消消氣也好,至少這樣對身體好。
那些打手要是知道自己就是送上門去挨打的,他們肯定早就跑了,可是他們現在卻不知道,至于老大為什么會被丟出去,這也很正常,每個人第一次的爆發力總是很厲害的,后面嘛,那就不會再那么厲害了,而且他們可是十多名男人,一個個都不是吃素的,對付兩個弱女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當十個人沖上去后,又被沈君荷拋到半空中如下水餃一般一個一個的掉在水泥地上后,他們才發現,他們今天真的遇到硬骨頭了。
馮真真這時也傻了,她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居然有這么大的本事,心里既高興又痛苦,現在把這么多人打了,這下更加麻煩了。
這時遠遠的開來一輛車,衛東方緊趕慢趕的終于趕到了現場,然后就看到了一地的傷員和兩個站在燈光下的女人。
崔玉看是公安的車馬上說道“警官,這兩個女人在這里鬧事,把我們這么多兄弟都打傷了,你可要為我們做主。”
衛東方聽后看向沈君荷問道“這些人是你打的”
沈君荷點了點頭,馮真真馬上急急地說道“警官,是他們要抓我們去做妓,我們才這做做的,不然我們就被他們逼良為娼了,我們這也是正當防衛。”
衛東方一聽說道“正當防衛,這么多人就憑你們兩個就能把他們都打成重傷,這已經不叫正當防衛了,你們這是防衛過當,而且影響惡劣,你們兩跟我去一趟警局吧。”
衛東方在接到喬知光的電話時喬知光只是讓他來這里處理一起糾紛,原本他也以為最多也就是打個小架,隨便怎么處理就可以了,可是他趕到后看到的這那里是小糾紛啊,情節之惡烈,影響之不好,都不是他能想象的,這么多人都重傷在地,這個影響也太不好了,這可是他管轄的地方,有這么大的惡性事件,這讓他這個副局長如何自處
所以他的心情也不好起來,現在又聽到是這兩個女人造成了,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能傷這么多人,十多人啊,不是一二個啊,他想想就生氣,女人果然是禍水啊。
至于為什么衛東方會有這種偏見,這也跟他的老婆有關,他的老婆媽就是見他天天晚回來,受不了后就直接離家出走,然后又找了一個男人后來跟他辦離婚手續,這讓他一個公安正規部門的人如何拉得下這個臉,所以就不同意,因為他的老婆就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跟他離婚,他不同意就直接到他上班的地方大鬧,影響十分的不好,最后迫于種種原因他不得不離婚,但同時也對所有的女人都帶上了偏見,剛離婚時他低迷了好長一段時間,覺得自己很失敗,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可是后來他當上了副局長后,各種光怪陸離的生活讓他漸漸的感到,原來離婚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現在他從來不缺女人,而且現在他事業有成,坐到了副局的位置,又搭上了這條線,就等著正局升上去后,就能輪到他了,所以他才會對書記的一個電話很快的趕來處理這里的事,只是他住得很遠雖然快速的趕來,仍然沒能趕在事情的發生前趕到,現在這里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場面又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再看那個靠在門邊上的男人,居然是崔玉,這位可是曾今請自己吃過飯的,所以馬上就覺得這里的一切都是這兩個女人的錯,想都不想直接就偏幫了崔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