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一聽頓時想起來,這個沈君荷不就是那天晚上打了他十多個的小姑娘嗎,只是那天她穿著一套白裙又站在燈下,跟今天一條牛仔褲一件短t恤真的很不一樣,自己居然沒有看出來,現在知道這個沈君荷就是那個沈君荷后他反而不敢動手了,沈君荷的武力值他是知道的,而且那天那個突然出來幫她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要是自己真的動了她,那個男人會不會來找他們崔家的麻煩呢
肖雅文看到崔玉居然因為沈君荷的一句話不動手,馬上說道“崔少,你怎么了,難不成你怕了她不成”
“閉嘴。”崔玉生氣的說道,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自己帶來的錢不僅沒有買一塊翡翠回去,還輸了一千萬,回家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她還要攪事,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只要花四十多萬就得到了一塊冰種油青,回家老頭子都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可是現在,不僅受一肚子的氣,還要被這個女人說,要不是看她是南宮家的大小姐,自己早就一腳把她踢開了。
肖雅文看到崔玉真的生氣了,也馬上閉嘴,她知道自己今天可是闖了禍,崔少正在那里生氣呢,可是他們不是說好來搶沈君荷的翡翠嗎,現在沒有別人,不是正好搶翡翠的時機嗎,崔少站在那里發呆這是為什么啊
一想到那翡翠,肖雅文就雙眼冒光,這么好看的翡翠她只在家族見面會上那位老祖母的手上看到過,她可是打聽過老祖母那對手鐲價值好幾千萬呢,而沈君荷這么大一塊,能出多少手鐲啊,要是崔少搶過來,自己那怕是得到一只也可以在名媛圈里炫耀了,現在自己雖然是南宮家的大小姐,可是拿得出手的手飾可不多,常常被那些名媛比下去,她跟南宮夫人提過,南宮夫人只是說她現在還是學生,不要有這種攀比之風,等她大學畢業后,想要買什么就讓她買什么,所以現在肖雅文只是比以前穿得好吃得好,至于手飾卻實沒有多少可以拿得出手的,而南宮夫人原本對于能找回肖雅文還是挺高興的,可是在相處一段時間后發現自己跟肖雅文并不合拍,所以她對肖雅文也沒有那么親熱,反而更多的是一種長輩對小輩的教育。
肖雅文看到這種現象,找唐玉想辦法解決,唐玉也想不出來,這種事對于唐玉來說他那有什么辦法啊,可是肖雅文要一直這樣下去,對他也沒有好處,所以他還是給她支了幾招親情牌,可是肖雅文到底是小門小戶人家的人,對于這種大家族里的各種關系,各種人情還是各種不適應,而南宮夫人原本是想指點的,卻招來南宮老夫的一頓指責,說這種在外面流浪回來的孩子,養著就是了,不餓著冷著她就是了,至于她最后能走到那里,看她自己的造化,大家族里的孩子都是這么養的,一切都是要靠自己的,你不可能管她一輩子,吃過虧才會有經驗,不然永遠也長不大。
好吧,南宮老夫人這么一說后,南宮夫人就再也不管肖雅文了,整一個就是放養狀態,也就造成了肖雅文這個人一開始如暴發戶一下大買特買,然后又窮得吃泡面過日子,最后就成了她現在想靠男人生活,然后她就天天在名媛圈里交際著交一些有錢的貴公子,崔玉就是她最近才搭上的,而崔家又是南宮家的附屬家族,所以對于這位送上門來的南宮大小姐,崔家到是樂見其成,至于崔玉高不高興,那就不管了,反正只要能給崔家帶來好處就行了。
“沈君荷,我帶你回去吧。”崔玉說出了這么一句話,沈君荷跟肖雅文同時愣住了。
“崔少,你是不是腦子考啪了”沈君荷冷冷地說道。
“你在這里肯定等不到車的,正好我順路,帶你一程有何不可”
沈君荷聽后冷冷地說道“我不需要。”
“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這種人,會好心,你是什么心思,我會不知道,剛才要搶我的翡翠,現在讓我坐你的車,然后帶帶我到一個沒有人跡的地方,把我滅了我都不知道,你以為我會上當”
“你,你,你”崔玉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是真的想帶她一程,原本他是想打她的翡翠主意,可是想到那天晚上沈君荷的手段,他自認自己打不過她,而且,還有那個神秘男人,他也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既然他不占優勢,那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卻沒有想到自己真的好心人家卻不領情。
這時一車車停在了沈君荷身邊,師易從車里下來后看到沈君荷正跟崔玉在那里對持著,馬上看向崔玉說道“喲,這不是崔少嗎,怎么,還沒有打夠,那我來陪你打打。”
說著擼起袖子一付要打架的架子,崔玉一看這男人不正是那天站在沈君荷身邊的兩位之一嗎馬上說道“誤會,誤會,我沒有打架的意思,我只是看到沈小姐一個人在這里等車,我就想順路帶她一段,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