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歌這種事情,還是十分有趣的,即便是這些玩音樂的樂手,有些人多多少少會在家里偷偷的寫上幾句。甚至是有著完整的創作,只是因為沒有專門的起研究過,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成了只是筆記本里的一段回憶。
“這個工程量似乎很大啊。”西門若遠說道“讓我教打鼓其實無所謂,只要節奏感好就行,話說于躍你什么時候能把中國風的歌曲寫出來,我還想著站在舞臺中間打鼓呢”
“我也無所謂啊,反正我吉他我算是半吊子,我擅長的還是彈鋼琴。”歐陽冷峰說道“所以吉他一類的課程還是以慕容為主,我最多算是他的助手,反正不可能有人來學鋼琴的。”
“沒打算開鋼琴課。”慕容南石說道“我們會教教吉他貝斯和尤克里里什么的,如果有會吉他的人想學阮還有琵琶什么的,我也可以指點指點。”
然后慕容問向蕭牧清“你又沒有興趣教教吹奏樂器,比如陶笛、塤什么的。”
“陶笛我玩過,沒問題。塤不太會,不過想來也不難,教室沒有問題的。不過我以后可以過來聽于躍的樂理課嗎我也想學學怎么寫歌。”
“我也想報名。”
見大家對寫歌這種事情都有興趣,于躍讓慕容統計一下有多少人想學習樂理課,還有多少人是專門的學習過樂理知識的。
到時候他在做一下統一的安排。
在說完正事之后,大家又開始玩起了游戲。
這次于躍提議換一個游戲。
這次他們換成了“狼人殺”。
狼人殺這種游戲是比較考驗邏輯和細節,在社團這種面殺過程中更容易打感情牌,這其實跟誰是臥底一樣,容易出現“我就感覺你是壞人”的這種情況出現,而不是邏輯分析。
所以整個游戲場面就變成了
“我聽到這邊好像有動靜,我覺得他是壞人。”
“于躍這人腦子有問題,所以他是壞人,我覺得應該把他投出去”
等等一些感情牌的情況。
但是對社團來說,只要沒人玩到最后翻臉,這種打感情牌其實問題也不大,圖的就是一個開心。
第二天早上,于躍直接去了徐老板家。
于躍這次打算把背景音樂給做好。
他原本是打算從傳統音樂中找的,后來想想還是算了。
甚至原本打算用的小星星,都被于躍換成了鐘琴版的蟲兒飛。
其他兩個bug,于躍也選擇了與我常在和thera。
與我常在是千與千尋的bg。
thera則是菊次郎的夏天里面的bg。
兩首曲子都是久石讓的作品。
做好了音樂之后,于躍直接拷到了u盤中,然后就帶著兩首歌的小樣,離開了徐老板家中。
于躍的日常請假,似乎在他們班同學的心里,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所以今天大家看到于躍沒來,后面幾個牲口都沒有感到奇怪。
甚至張月明、朱還和戴高興還進行了打賭,賭他這次到底請了幾天的假。
輸的人站在講臺上對著黑板親十秒鐘。
戴高興賭一天,朱還賭兩天,張月明這個星期的后面四天都不在。
而當事人卻是坐在金陵大學的分校區的一棵大樹下聽著cd發著呆。
李靜幫他跟錢璐偉約的時間是三點,所以一點多鐘就到了目的地的于躍,就只能找個安靜的地方,享受一下休閑的時光。
看著校園里來來往往的學生,于躍只能感嘆歲月不饒人。
一轉眼,這些人都老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于躍這才慢慢悠悠的走向電視臺的大樓。
“你兩首歌都錄制好了”
“嗯,是的。”
于躍拿出了自己錄制好的小樣和詞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