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死一般的寂靜,很快傳來一片忙音。
露米開了留言轉郵箱,說道:“無論你有沒有病,都給我的健康帶來了威脅。”
“我要求你賠償精神損失費1000萬戒尼。”
“老規矩,打卡里。”
說罷,她關掉手機,歪頭看向不遠處滿臉震驚的少女。
只見她臉色幾經變幻,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最終定格為一片堅毅。
余星彌小心湊到露米跟前,微咬下唇,忐忑道:“那個,露米……你能把渣男西索介紹給我嗎就問他缺不缺……”
露米了然道:“床伴。”
余星彌冷靜沉著地補充道:“掃地工。”
同一時間,友克鑫市。
獵人協會專屬的念能力者醫療機構,迎來了一位不在編制內的撲克牌小丑。
他頂著一頭沖天紅發,瞇著金色眼瞳,踩著八公分高跟。單手叉腰,頗為“婀娜”地扭了進來。
然后……普普通通地掛號、就診、驗血、體檢==
西索捻著一張紅桃a,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把一疊厚厚的體檢報告放在老醫生面前。
他用銷魂又喑啞的聲線,笑道:“嗯醫生,請問我有病嗎”
八十歲老醫生推了推老花眼鏡,看著一堆各項數值正常的報告,再反復對比著花里胡哨的瘋癲西索。
紅毛雞頭、辣眼妝容、尖銳指甲、奇裝異服……還玩牌!
老醫生凝視西索圓滾滾的腦殼,意味深長地說道:“有。”
西索:……
握著撲克牌的手,微微顫抖。
他?有?病!
……
土豪不缺掃地工,不缺灑水工,更不缺園藝修剪工。
應聘無果,余星彌也沒在意,遞給露米一個蘋果酬謝,并外出尋找兼職。
幸運的是,大學附近的商業街人手緊缺,她成功地找到了一份輕松又高薪的閑職――美妝師。
工作時間為周六日,新手時薪一千戒尼,小費自留。
還當了餐館的服務生,周一至周五,傍晚六點到晚上十點,都是勤工儉學的自力時間。
余星彌生活忙碌,穩妥平靜。
現充一周后,她發現宿舍歸于和平。
奎莉婭總算把腦子里進的水倒干凈了,恢復了一貫落落大方的模樣。雖不至于對露米友好,但也不至于排斥和找茬。
經歷過“萬一他有病”的大起大落后,奎莉婭算是看透了。
簡而言之一句話,先謝渣男不娶之恩,再祝他早日死翹翹。
心態調整了,她們漸漸地說上了話。
在為數不多的幾次交流中,余星彌得知了以下信息。
友克鑫市的大學,上半學期的開學時間統一在3月1日,結束在7月1日;下半學期的開學時間統一在8月1日,結束于12月1日。
學習環境很寬松,請假制度也自由,稱得上是“天堂”。
奎莉婭還告訴她:“宿舍一年四季開放,只要你是雅伯爾的學生,還繳納了費用,你就能長期住在宿舍,這是你的權力。”
“我和卡蜜拉――”奎莉婭努嘴指向宿舍的另一個妹子,道,“來自‘埃珍大陸’的卡丁國。”
“因為一些原因,并不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