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音樂”法國人的腦回溝與眾不同,使者亨利博內對于隨著音樂而出的先鋒軍三大巨頭并沒多少興趣,卻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首背景音樂。
伴奏的是先鋒軍的軍樂隊。
在趙易三人倡導文藝宣傳的背景下,先鋒軍的軍樂隊與43年成立。
這一次開國大典,在附近設置了三百人的軍樂隊,現場演奏,通過電臺廣播和喇叭向四方傳遞。
英國人阿爾杰木著臉并沒有和他搭話,倒是旁邊有兩個人也討論起了音樂。
“這就是那首迎賓進行曲嗎聽起來還真不錯。”光為然和冼星海低語道。
冼星海的命運也被改變了。
得益于先鋒軍推出的幫助和扶持抗日時期陷入困頓的華夏精英計劃,冼星海也得到了先鋒軍給他的青霉素和土霉素治療,治好了他肺病,在輾轉被送到先鋒軍地盤后,中醫國手蕭友龍給他調養了身體,至少壓制住了血癌的爆發。
最近一年他一直留在先鋒軍地盤上修養,創作和聽聞了不少先鋒軍的歌曲。
這首迎賓曲他還參與了編曲。去年年底就開始播放了,現在已經被很多人熟知。
光為然這大半年卻不在東南亞這邊,而是早回了國內,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
“這一次大典,還有新推出的曲子。”冼星海低聲應道,眼睛卻看向已經登上主席臺的趙易三人。
他和三人有過幾次接觸,已經知道三人都熟悉音樂,經常創作出一些好作品,讓他也覺得大為贊嘆。這首迎賓進行曲據說就是葉部長所創。
此時的葉關,正站到了麥克風前,準備開始主持大典。
三人中,趙易不宜輕動,李衡對這樣的場合一向怵頭,還兼任著外交部長的葉關無疑是最合適的。
向周圍觀禮臺上人點頭示意,他站在了主席臺前方。
主席臺雖然只是在總統府一層的平臺上,依然比平地高出了9米,前方沒有遮擋,遠望去南華廣場上密密麻麻全是人。
之前沒上臺時,他已經聽到了匯報,今天廣場上及周邊來參加大典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十萬。
饒是他已經見多了人多的場面,被那么多人同一時間盯著,此時手心中也滿是汗。
短短的三年時間,他還沒有磨練出處事不驚的死板表情,他只能暗暗數著自己的呼吸,吞咽了一下,潤了潤自己的喉嚨,扶了扶那極具有時代特色的麥克風,平視向遠方湄公河上的水光,竭力平靜道“典禮現在開始。”
從他站在前邊平靜了一段時間的音樂再次響起,這一次換成了一直陪著先鋒軍戰斗的軍歌,先鋒軍進行曲。
從偏僻的熱帶叢林一直到偏遠的太平洋小島,從華夏邊境一直到恒河岸邊,再到踏上日本本土,這首蘇維埃進行曲改變而來的曲子和鐵血旗一樣,已經成了先鋒軍的象征之一。
在先鋒軍變為東聯政權起,這首戰斗歌曲也已經正式被確定為了東聯人民軍的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