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聽都聽不懂,乖乖地世世代代去當平民。”
縱觀西方世界,就算一直到后世,一直都對知識分層壟斷。
哪個國家也不會輕易允許其他語言替代為本國主流?一旦讓另外一種語言成為主流,就意味著本國所有的人,包括受本國傳統文化教育的人,都他-娘的成了文盲了。
歐洲語言很多字根相近還好說一些,像華夏這種象形文字和英語那樣的表音文字差距那么大,更蘊含著重重陷阱。
你農村娃再聰明,能自學語文、數學,能自學英語嗎?山村英語老師能有一口倫敦腔嗎?上大學英語必考,聽力分值還越來越高,差個十分二十分可能就是天壤之別,難以接受高層次教育,也就意味著逐漸的某種固化。
這種知識隔離和壟斷,有些是被動的,有些是主動的。
世界最發達的國家之前是英法,英語和法語以及文藝復興起就流行的拉丁語是科學界的主流。
想要強大汲取科學的營養就需要學習上述這些語言。
一道語言關就隔絕了很多人的努力。
“二戰后美國成為世界霸主,英語將逐漸成為世界主流,尤其是當第三世界興起后,除了已經受其他殖民文化影響深遠的那些殖民國,為了方便也更多愿意選擇單一的語言,加上美國人在引領科學前沿,英語才更加突出。”趙易繼續道,“要想學好英語,尤其是那些不規則變化的英語,就需要了解那些不規則變化后的文化內涵,不斷地接受人家的文化洗禮。這種潛移默化的思想滲透,影響不是更深遠?
這種影響西方人都明白,就算以后華夏經濟崛起,為了做生意學學漢語,但也只是少數人,讓華語真正成為世界主流語言之一,卻別指望人人都學華語。就算華夏以后科技發達,華語也只會成為西方世界隔離貧困平民知識的手段,不會真正普及。
其實國際主義要想獲得更多的擁護,語言這一關就得解決好。
世界語本來有這么一個推廣的好機會,可惜蘇俄大沙文主義太嚴重,他們只為自己考慮,力推俄語,錯失了擴大共際主義影響的一個好機會。
其實以世界語帶動國際化,這樣的旗幟很好用,一點都不比美國人的柿油和皿煮口號差。”
“對,為了子孫后代不學那該死的英語,我們也得推廣世界語。”李衡很感興趣,“不是所有人都是語言天才。你們也知道,我語言天賦大概不及格,高考時至少一半的學習精力都用在英語上了,也只是剛剛及格。那些外文看上去就頭疼,偏偏要學新知識就得讀外文資料。出來那些新詞,有些根本就不規則,誰知道這些詞是怎么造出來的?他們有話語權,真是想怎么說就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