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漫不經心的用腳碾了碾,腳下不成人形的玩意發出微弱的呻吟,煙語氣略略輕佻的感慨著“真難聽。你還是不肯說嗎”
“他死了,他已經死了”
咔。
骨頭踩斷了的聲音。
“哦,是被人救了。”煙輕笑一下,俯下身,一炷香之后,那里只剩下一張皮,以及被烏鴉啄食的肉塊。
除此之外,再無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阿煙想得太厲害,這一刻,煙忽然聽到腦子里響起來一個聲音。
你的情緣緣安澤一現在想念你,希望你能出現在他的身邊,你是否愿意每天只有三次機會哦。
煙:什么鬼
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愿意
然后下一刻,煙站在了一個陌生的院子里。
煙:
同樣震驚的還有院子里的人:這個人是啥時候冒出來的為什么之前我們完全沒有覺察到
熊貓兒沖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身量高挑戴著面具的男子輕輕松松的打敗了王家的護衛。
“好家伙,讓我會會”
煙見是一個年輕的漢子,眉眼間頗為正氣,思及安澤一是被人救下的,煙避開對方的攻擊:“大俠可是從山左司徒那里帶走一個男孩”
熊貓兒愣了一下,對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那三個被擄走的絕色美人中的那個小孩,但是
“兄弟你就算是想騙人,也要扯得像樣一點的謊”那么漂亮澄澈的眼睛,明明就是一個小姑娘呀
外面噼噼啪啪的打著架,屋子里,已經被解除了易容的白飛飛一臉嬌羞的站著角落,第二個被解除易容的不是朱七七而是安澤一,在白飛飛開始被解除易容的時候就閉著眼睛的安澤一總覺得尷尬無比,他相信如果不是自己臉上糊著一層易容,他現在一定是滿臉通紅跟小孩子背著家長偷看小黃書小黃圖似的。
干啥呀要發出這樣的聲音呀,整得跟啪啪啪現場一樣。
我還是未成年呢
第二個本來是朱七七,只是這個大小姐猙獰的眼神讓沈浪下意識手伸向安澤一。
解開穴位的那一刻,安澤一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等等。”
軟糯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沈浪愣了一下,就聽這個“小姑娘”繼續開口道:“還請沈恩公和王恩公先救另一位姑娘,男女有別,小生實在是不適合呆在這里。”
尷尬死了
啥
那你之前怎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