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他之前被點了穴說不了話,并且也動不了。
這就尷尬了。
于是,在這尷尬的沉默當中,門一下子炸開了。劈碎門的劍氣帶著余威,連地上都劈開了一道溝壑。
氣勁外放王憐花和沈浪同時神色一震。
驚鴻劍游龍安澤一眼睛一亮:“阿煙”
然后下一刻,一身湛藍色勁裝的男子身形如煙一樣從王憐花和沈浪身邊掠過,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那個被易容造成臉變丑的小孩就被那個戴面具的青年夾在臂彎間。
“阿煙”
“閉嘴隨隨便便就被人抓走,你是豬嗎”找人找了一天多的煙一肚子的暴躁火氣,說的話都刻薄得很:“還有,誰給你易得容”
“那個抓我的壞蛋。”安澤一聲音恢復許多,說出來聲音軟糯糯的,就像是桂花糕一樣:“阿煙,我被人打暈了,醒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這幾位恩公具體情況他在昏迷g錯過,就以為是沈浪王憐花三人救的救下。”
停頓一下,安澤一眼神有點尷尬:“之前我被點了啞穴未解”
所以,他被救之后沒有回到客棧找煙。
所以,他被人誤認為是女孩也辯解不了。
所以,他現在感覺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原,原來這位兄弟真的不是騙人的”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熊貓兒表情尷尬無比的“哈,哈”笑兩聲。
得,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小娃娃安澤一個子太矮被大家默認為小姑娘,然后他的家人找過來的時候,熊貓兒以為他是人販子就和他動起來了手
煙仔細的看著安澤一臉上的易容,這讓安澤一有點心慌慌:“阿煙,是不是這個易容很難解”
他剛剛注意到王恩公和沈恩公解開那個白姑娘的易容,花了好長時間呢
“你也太小看我了,這么粗糙的易容,也值得你擔心”煙抬起手,在安澤一臉上不同的部位以不同的力道拍了拍,然后撕下來。
“你倒是輕點啊,這是臉啊好疼的呀”
這是什么感覺
就像是去黑頭的鼻貼,涂在臉上等到干了之后撕下來的時候一樣,有點疼疼的。
雙手捧著臉揉一揉,安澤一那雙宛如秋水明月一樣澄澈清透的桃花眼都忍不住水汪汪的看向他,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無聲地訴說著幾個詞委屈、無助、弱小、可憐。就差嚶嚶嚶了。
“我當然知道這是你的臉了。”左右自己刻薄毒舌的本性暴露了,煙索性選擇放飛自我,毒舌起來的時候完全就是以氣死人為樂“不然的話,我就是直接拿開水燙了。”
“你當是刮豬毛嗎”憤怒簡直要氣成了河豚。
煙微笑一下,伸出手,戳了戳安澤一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水嫩小臉。
嘖嘖,果然,還是這樣的手感,是最熟悉舒服不過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