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知道你身上這條穿云織月裙值多少錢”
“多少”
“四千兩。”
“”比她一年俸祿還多。
扶云吸了一下鼻子“而您有幾十件這樣的衣裳,每件衣裳穿不超過三次就丟掉了,還有您頭上的簪子,每一根都價值連城,許多還是番邦特制,然后千里老遠的送過來的,就算是宮里”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會違逆牧與之的。”季聽一本正經。
扶云欣慰的看著她“殿下明白就好。”
“我給你上藥。”季聽說著,坐下開始給他涂藥。
扶云老實的坐下了,齜牙咧嘴的看著她給自己上藥。季聽一邊幫他包扎一邊好奇“我這么久都不去牧與之房里一次,會不會很不合適啊”
原文對長公主這個身份寫的太少,偏偏這個身份周圍又有許多甩不掉的親密關系,她只能像個普通穿越者一樣仔細詢問。
“殿下為什么要去牧哥哥房里”扶云一臉疑惑。
季聽噎了一下“那他來我這里”
“他沒事來你這里干嘛他又不喜歡跟咱們玩。”扶云更加不解。
季聽嘴角抽了抽,怎么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她跟牧與之的關系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覺得長公主的支線還挺有意思,當即決定多查查,于是隔天便叫身邊最信任的丫鬟去查了,結果她還沒查出個結果,就被別的事吸引住了
褚宴回來了,還帶了兩封信回來。
“這個是給你的,這個是申屠川的,殿下,都拆了吧。”褚宴酷酷的抱著刀說著一點都不酷的話,還偏偏沒有自覺。
季聽斜他一眼,把自己的信拆了,一邊看一邊大義凜然“別人的信不能碰知道嗎這是道德問題。”
“牧與之有辦法將信復原,申屠川不會看出來。”
季聽一頓,一本正經的看向他“拆,都拆了。”
“”
半個時辰后,看完信的季聽揚起唇角“褚宴扶云,隨本宮去風月樓,本宮要去接申屠公子入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