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原始社會,醫療極其落后,任何一點小傷都有可能害死人,她實在沒辦法放著他不管。
雖然覺得這個純人不像言出必行的人,但申屠川還是心動了,但他不能答應得這么容易,否則她肯定要不斷討價還價。申屠川這么想著,哪怕心里已經同意了,可臉上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季聽忍住笑意,假裝沒有看到他抖來抖去的耳朵。
片刻之后,申屠川才冷淡的掃她一眼:“墻邊有清水,快點幫我上藥。”
“好嘞!你先去床上趴下吧,我弄點水就過來。”季聽怕他反悔,趕緊招呼他躺下。
申屠川雖然不情愿,但想到再忍一下就能把她趕走了,于是繃著一張臉到簡陋的床上趴好了。
季聽用屋里放置的荷葉取了點水到他身邊坐下,看到他沒有被奇怪草藥覆蓋的后背,她第一眼便注意到,申屠川身上要比臉干凈得多,想來他平時還是很注意衛生的,只是一出去就被人欺負,導致露出的地方都臟兮兮的。
季聽用小塊獸皮沾了水,在他被小石子傷到的地方擦洗,雖然傷口比起他身上的舊傷疤,簡直不值一提,但她動作還是十分小心,像是在小心清理一個寶貝。
她的小心翼翼通過手指傳遞給申屠川,申屠川一時間有些恍惚,他已經不記得自從姨媽去世后,自己有多久沒有體會過被人當做珍寶的心情了。
季聽剛幫他清洗完,就看到他的尾巴晃了晃,一時間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心情好了起來?
她不明所以的放下獸皮,拿了草藥往他傷口上涂,然后她就看到尾巴又晃了晃。
季聽:“……”難道他喜歡受傷涂藥的感覺,所以才一直讓自己被打?
她腦子里頓時出現了奇怪的想法,然后一邊思索一邊目光控制不住的落在他的尾巴上。
和狗細細的尾巴不同,狼的尾巴又大又蓬,看起來軟蓬蓬的……手感非常好的樣子。季聽強行別開臉,暗暗警告自己沖動是魔鬼。
然而在她把臉扭開之后,余光清楚的看到他晃得更厲害了。平心而論,一個軟乎乎的、看起來非常快樂的尾巴在面前搖來搖去,但凡是個正常人,誰不想去rua一把?
季聽認為自己非常正常,于是她一把抓住了晃動的尾巴。
正在莫名其妙愉悅的申屠川:“?”
空氣安靜一瞬后,門被哐的一聲粗暴拉開,下一秒季聽被丟了出來,然后門在她身后重重關上。
季聽看著自己剛才抓尾巴的手,恨鐵不成鋼的嘆了聲氣。
作者有話要說:季聽:我怎么就控制不住這只手啊!
哎呀晚更了,本章五十個紅包嚶嚶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