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生的一切,由于晉江審核太過嚴格,而作者剛好是個寫撓癢癢都能被鎖的過審小廢物,所以只能用……來略過了。
季聽只記得自己出了很多的汗,中間就著申屠川的手喝了好多次水,接近昏迷時腦子里只有一句話:狼人的身體素質真特么強。
她一直睡到凌晨才醒來,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五十噸的大卡車碾過一樣,脖子以下都沒了知覺。昨天的事她已經不想回憶,因為一想到那些,她就忍不住想掐死非要跟申屠川結為伴侶的自己。
都快一天一夜了……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申屠川一晚上都沒怎么睡,精神卻還處在一種非常亢奮的狀態,身邊人稍微有點動靜,他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季聽恬靜的側臉,再想起昨夜的事,他的臉刷的紅了,尾巴也開始歡快的掃來掃去。
他錯了,大錯特錯,獸人的特殊時期是神明的賞賜,才不是什么無用的東西,如果知道會這么快樂,如果知道自己注定會跟季聽結為伴侶,那他一定早一些和她做這些事。
“醒了?”他的耳朵一直在抖,不停的在她頭發上掃來掃去,她實在沒辦法無視他,只能開口跟他說話。然而一開口,她就聽到了自己粗如砂礫的嗓音。
申屠川忙坐起來:“嗓子疼嗎?”
季聽沉默半天,才緩緩道:“不疼,就是有點渴了。”
“我去倒水。”申屠川立刻去給倒水了。
季聽微微側目,看著他沉穩堅實的背影上,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歡快的晃動,原本不太好的心情頓時輕松許多。
算了,看在他這么開心的份上,疼點就疼點吧,總會適應的。季聽輕輕嘆了聲氣,覺得自己的底線真是越拉越低。
“喝水。”申屠川說著把人扶起來,直接讓她倚在了肩膀上。
兩個人的體溫沒有任何阻礙的連在了一起,饒是季聽自以為見過了大場面,臉頰也有些泛紅了:“你、你把衣裳穿上。”
申屠川頓了一下:“為什么?”
“……穿衣服還有為什么嗎?”季聽被他突然一問,直接給問懵了。
申屠川疑惑的看她一眼,喂她把水都喝下后,才表達自己的不解:“我們不是都已經看過對方了,為什么還要遮掩?其實我一個人住的時候,因為要經常變換形態,所以不出門的話我都不怎么穿,這樣比較方便。”
“因為……”季聽說了倆字就卡殼了,看申屠川的意思,好像既然坦誠相見過了,以后就不需要衣服了一樣,這種想法既詭異又叫人無法反駁。
但不反駁的話,他可能以后都會這么甩來甩去的在屋里走動了,雖然身材夠好,但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季聽也會覺得辣眼睛。她想了想,找了一個理由:“冷。”
“嗯?”
“你不穿厚點,萬一生病了怎么辦?我還指望你養呢。”季聽說著,用獸皮先一步把自己給裹上了。
申屠川一聽也有道理,于是拿了自己的獸皮過來打算穿上。季聽的眼睛忍不住又黏在了他身上,順著那張英俊的臉一路看下去,最后停在了他的胎記上。
之前偶然間見過一次他的胎記,那時候小五那些獸人還在欺辱他,經過這么長時間,那些獸人不再敢招惹他,申屠川和其他獸人的關系,也因為肉湯緩和了不少,所以此刻的胎記顏色淺了不少,似乎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
然而季聽經過幾個世界,早已經明白胎記的每種顏色都有不同的含義,顏色越深就代表越清晰的怒與恨,這種反而是最好解決的,只需幫助男配報復或者放下,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