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等很久了嗎”一無所知的純奈走了過來。
聲音也可口到爆不過征是誰一條目瞪口呆看著美少女經過自己,停在赤司那個大尾巴狼面前
“太慢了。”赤司注意力轉到純奈身上,臉頰的紅暈純奈這家伙是泡了二十分鐘吧
禽獸這是男人該說得話嗎一條以及眾多男同胞譴責而嫉妒的目光刺向赤司。
“被發現了啊,我多泡了五分鐘。”純奈不好意思地吐舌。
一條倒吸了口冷氣可愛到犯規啊
他抽氣的聲音有點大,純奈不由看向一條。站得這么近,難道是征認識的人
“一條君,你可以走了。”赤司看在兩家“合作伙伴”的份上,難得善心提醒。
“咳咳,我突然想起有正事要和你說”一條秒變正經臉赤司這個混蛋還說朋友明明就是女伴啊實在讓人羨慕啊畜生年紀這么小都下得去手“不過,在說正事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自我介紹一番。”轉向純奈,笑得好不英俊。
赤司沒攔著。
純奈也就安靜等待對方說話。
一條見純奈看著自己,胸膛挺得更高了,神態飛揚,意氣風發“美麗的小姐,你好,在下是一條定春,一條家的次子,與赤司君是相熟的朋友,請問芳名。”這氣質絕對是世家子女
“一條定春”
“是的,美麗的小姐聽過在下的名字”一條的笑容更加蕩漾。
純奈臉上的笑一點一點收了起來,她定定看著一條。
“”怎么回事美女的眼神好奇怪,一條疑惑。但是實在漂亮即使這樣還是軟軟嬌嬌的,讓人想捧在手心里,或者可勁欺負。沒聽過赤司君要訂婚啊當然,他只是想認識一番,可沒膽虎口奪食。
“忍足純奈。”純奈干巴巴說道。
“忍、忍足”一條笑容僵硬。
“嗯,我是忍足純奈,忍足惠里奈的妹妹。”純奈盡量不讓自己眼里的憐憫露出來。
“忍足惠里奈”一條大驚失色地叫了出來
一條定春,男,年齡二十,在他十九歲那年年初和一位叫做忍足惠里奈的優雅嫻靜女性訂婚了,哪知道那優雅也只是看起來優雅實則就是一個母暴龍中間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他也不愿意回想的事。于是,一條定春和忍足惠里奈的訂婚就告吹了,他只能灰溜溜夾著尾巴去美國留學,還要遵循與母暴龍“二十五歲前不得回國”的狗屁約定
“這只是玩笑是吧”一條勉強的笑十分難看。眼前柔軟怯弱的少女怎么可能是那個母暴龍的妹妹母暴龍是撿來的嗎
“我的確是惠里奈的妹妹。”純奈肯定地說。
要說一條定春曾經是忍足惠里奈的未婚夫,純奈應該見過才是,但事實上純奈和侑士都沒有見過,只有忍足爸爸和忍足媽媽見過一次。當初,兩姐弟提出見面的要求時,惠里奈一句“很快就不是了,沒有見面的必要”就把純奈和侑士打發了。沒錯,在還沒訂婚前,惠里奈已經計劃好了怎么把這樁婚約弄吹了。事實上,她也做到了。
具體過程如何,純奈不知道,只隱約知道一條定春顏面盡失被一條家放逐到美國,還被定下了“二十五歲前不可以回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