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異母嗎”一條神色恍惚,看著純奈的目光已經開始畏懼。難道這家伙只是看起來好欺負實則也是母暴龍
“同父同母哦。”一條前輩,請不要自欺欺人。
“怎么會你怎么可能和那個母、惠里奈是親姐妹”一條失控地喊起來
“的確是呢。”純奈不好意思地拿出了手機。
“等等你在做什么”一條有不好的聯想。
“惠里奈說過,要是看到你出現在日本要報告給她。”純奈捧著手機,抱歉地看著一條。
一條定春的表情驚恐到變形錯位伸手去抓純奈的手機,被赤司攔了下來。
“赤司不要見死不救啊會死人的啊要是忍足惠里奈知道我偷溜回日本的話,真的會死人的住手啊快住手”聲音之凄楚,表情之扭曲,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純奈“”她都不忍心撥打了。
見純奈停下動作,一條心里喜出望外,臉上繼續哭訴“赤司君,我也是為了你好要是報告我蹤跡,務必會讓惠里奈知道你帶她妹妹來酒店,你也會被脫一層皮的”其實,這話應該對純奈說得,但他怎么好意思勉強一位柔弱女生
“我邀請純奈是經過忍足和美女士的允許,現在來這里清理一番后,正要乘機飛回東京。”
“真的”一條懷疑的眼神。禽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帶小女生來這里是想做什么邪惡勾當吃吃喝喝后肯定就騙人家只剩一間空房,然后醬醬釀釀
“專機已經準備好,一條君可以一起回東京,免得惠里奈小姐多走一趟找你。”赤司不動聲色反將一軍。
“我瘋了嗎回東京當然是回美國”一條左顧右看,幸好現在周圍沒有圈子里的人。至于他的女伴待會用錢打發了就好,“我錯了赤司君我不該胡亂說話,也不會胡亂說話就放過我這一回吧”
“惠里奈小姐曾在整個圈子放話,一條君前天回來,想必已經有不少人見過你了。”知道你回來的又不止純奈一個,怎么可能瞞得住。
“什么我就知道有問題難怪別人看我的目光都奇奇怪怪的不說了我先走了赤司君美麗的純奈小姐,我先告辭了”一條彬彬有禮行禮,轉身拔腿就跑沒跑多遠就停了下來,先打發了他的女伴,然后對赤司使了使眼色,示意過來。
赤司還是給面子走了過去。
“赤司君,好歹赤司家和一條家是合作伙伴,我下面的話你就當是過來人的嘮叨好了。”見赤司真的過來了,一條心里十分開心,便還是猶豫著說道,“純奈小姐是真的很漂亮用眼睛就可以看出來,單純又乖巧他隨便說幾句就停下通風報信的舉動,是男人都會喜歡這一款比如他自己。但是,你如果是玩一玩的話就不要找她了,惠里奈會撕掉你的如果你是認真的先爭取和美女士忍足媽媽的認同比較好,小心惠里奈注意瑛士先生忍足爸爸”一條說得都是他過來人的經驗血淚史。
“我和純奈不是那種關系。”
一條翻了個白眼,你赤司征十郎什么時候直呼世家里的女子名字了還允許對方叫你“征”剛才自己看純奈小姐的目光稍微放肆了一點,用身體擋住純奈小姐還用眼神警告的人是誰鬼嗎不過,一條的求生欲也是很強,直接裝作相信了赤司的話的樣子。
“好吧,你心里有數就行。我先走了那邊純奈小姐被人搭訕了,你趕快回去吧”一條揮了揮手,拔腿跑了。可惡他也想搭訕
搭訕赤司回頭,就看到兩塊礙眼的肉塊圍住了純奈,大步疾走過去。
一分鐘后,純奈恢復自由。
“謝謝征。”
“先換衣服,就在這里的更衣室。”赤司橙色的左眼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