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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夏,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忍足純奈不能動她是忍足家的女兒啊也是她們的同學就算是沒有關系、不認識的人,也不可以傷害別人啊板谷心中焦急,卻苦于不善言辭的性格,不知道怎么勸解野波。
“麻帆,你先聽我說。”野波將手上的袋子遞給旁邊的手下,溫柔地抱住板谷,“好啦好啦,你先聽我說好嗎”
“嗯。”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愿意做這種事。”野波的聲音低沉難過。
沒有逃跑的空隙,身上的防狼噴霧劑不能同時放倒八人,純奈冷靜觀察著周圍。
“麻帆,你知道的吧。一開始就是忍足純奈先動手的。憑什么她可以接近跡部君可以一直騷擾跡部君一連三個月扎營于網球部我卻連接近跡部君都不被允許甚至不可以和跡部君搭話憑什么就因為她弟弟也是網球部的部員”
輕輕撫摸著著板谷的頭發,野波看向純奈的眼神陰狠毒辣。
“我沒有一個好弟弟幫我,在野波家也不受重視,沒有足夠的背景去接觸跡部君只能放棄了,那段時間對我來說就是暗無天日,抑郁絕望,如果沒有你和晴香,我絕對撐不過來的。還好,我運氣不錯,發現了優秀的竹早君。我喜歡上了他,得到救贖,重新振作了起來。”
“但是”野波聲音尖利起來“為什么她又要來勾引竹早君要帶走我最后的希望明明最適合竹早君最愛竹早君的人是我是我野波由夏忍足純奈算什么”
“由夏,不管如何,我們不能做傷害別人的事。”板谷被野波的雙手勒得生疼,但這都比不上她心里的疼。為什么由夏會變成這樣
“晴香走了,你也要要離我而去嗎”
“不是我”
“那就不要阻止我最近這段時間,我確定了忍足純奈必須消失有她沒我有我沒她”野波猛然死死抱住板谷,對手下厲聲道,“帶走”
“由夏,你瘋了”板谷掙扎起來。
“我是瘋了被忍足純奈逼瘋的為什么她可以輕輕松松得到我怎么也得不到的東西為什么她可以得到跡部君的喜愛得到竹早君的喜愛我就不可以只要忍足純奈臟了,只要她消失了就不會再有人和我搶竹早君”野波眼睛一片赤紅猙,面目猙獰尖叫,“還愣著干嘛動手”
“是”領頭人看向純奈,“這位小姐,你是主動上車還是我們請你”眼神直直在純奈的身上來回移動。
對方的眼神很惡心,令純奈很不舒服。
“我和野波由夏再說一句話。”純奈不看那男人,而是看著野波。
“你說。”野波由夏驀然笑容燦爛。在她看來純奈已經是甕中之鱉,現在聽聽對方求饒,不僅能愉悅心情,中途假裝動搖,假裝要放過她,最后再擊碎她的希望實在再好不過了
“野波由夏,請你收手。”純奈柔軟的眸子隱隱鋒利。
“你還真是弄不清楚狀況算了,我也懶得再看你的臉,帶走吧。”野波笑容天真活潑。
“由夏快住手你”板谷尖叫,掙扎得更厲害了。
野波不為所動。
純奈避開男人伸來的手,大叫“謙也”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