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雖然是問句,但赤司的聲音篤定平穩而出奇怪的名字試試看”的危險意味。
“比如孩子她媽、honey前輩、铦前輩、光、馨,我要打造史上陣容最豪華、相貌最俊美的牛郎、咳咳,伴郎團”
赤司停頓了一下,才語氣莫名道“環,你是什么魔鬼嗎”你這是伴郎團還是在列舉藤岡愛慕者的名單啊這些男人不都喜歡藤岡嗎雖然常路院兄弟后來喜歡上了純奈但是,你請這些男人當伴郎,你不堵心嗎不考慮一下他們的感受嗎
“不不不,我可不是魔鬼,我只是區區一位完美的凡人罷了。而且,這是我充分思考過的結果”似乎知道赤司在腹誹什么,須王義正言辭,前面”完美“一詞更是特別重音,“你不懂,我跟你不一樣,我和孩子她媽他們是一家人,是真正的家人哦。我結婚當然要請他們當伴郎不僅如此,以后我家里肯定也要準備他們的房間。”浮夸的語氣漸漸淡去,后面的話語不知不覺變成平實陳述的口吻,滿是真誠。
“嗯,我是不理解你們之間的關系。”更不理解你。身為頂級財閥須王家的繼承人,高中的時候,你居然會在學校里創立男公關部什么的赤司表示自己理解無能。
“可是,你即使不理解我和孩子她媽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理解我的做法,但還是尊重啊。不橫加指責,不心存鄙夷,平日里如何對待我,背地里也是一樣的態度,我覺得你這點很好呢,非常溫柔,所以性格迥異的我們才會成為朋友”
“謝謝你的夸獎,我只是保持基本的禮貌罷了。”
“哈哈哈哈,你性格里這種有點冷淡的部分也很好呢。”須王夸了一句,又說,“除去我和孩子她媽他們關系親密這點,我還以為你多多少少可以理解,我邀請孩子她媽他們當伴郎的理由。”
“何以見得”
“你想啊,如果小純奈和其他男人結婚,你也會想參加她的婚禮吧。”
“”赤司的心口被精準插了一箭。
“就算你沒有收到邀請函,就算不是邀請你做伴郎,你肯定也想去參加小純奈的婚禮吧,哪怕新郎是其他男人。”須王再說了一遍。
“”心口被插了無數箭。
“我還以為你會感同身受,結果一點點都沒有啊。”
“怎么可能有啊”赤司的額頭青筋綻露。
“誒,你追小純奈這么多年都沒追到,就沒想一下這樣下去的下場嗎”雖然不是故意,但毫無疑問,須王又不小心插了赤司心口第三輪,這回可謂是箭雨紛飛。
“環。”赤司心平氣和,至少聽起來是心平氣和地說道,“你今天說了很多容易被人打死的話啊。”
“這話說得我后背發涼啊,你還不如干脆點說容易被我打死啊。”
“嗯,我想打死你。”
“征十郎,你突然變得好兇殘。”
“沒事的話,我掛了。”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啊”
“找鳳前輩他們傾訴,如何”
“不行啊,我只說了一個白天加一個黑夜,就被無情的他們扔出房間了,又找了景吾說了兩小時就被他拉入黑名單,現在只能打給你了。”須王的語氣好不可憐。
赤司覺得自己特別能理解那些被須王騷擾過的人,畢竟,對方除了接踵而來的雞毛蒜皮問題,還會一直無意識地秀恩愛,滿嘴都是“我家春緋”如何如何,炫耀劃掉啰嗦劃掉說個沒完,是個單身狗都會覺得煩躁。
“我接下來還要訓練,如果你不介意我一邊訓練一邊聽你說得話”
“不介意”
于是,聽著須王聲音高昂的話語,赤司木著一張臉繼續訓練。
他補充好水分和糖分回到球場上,開始由簡單到復雜的投籃訓練,主要是為了保持手感。結束后,移動到旁邊的器械室進行身體素質訓練,仰臥起坐、俯臥撐、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