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蓬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妮拉瞬間變得慘白的臉色,才用一種充滿惡意的、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
“她……早就不行了!!”
“交換?你拿什么換?換……換個屁啊!哈哈哈!!”
“什么?!!!”
妮拉如遭雷擊!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身體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
“你……你說什么?!”
妮拉的聲音陡然拔高,變得尖利無比,充滿了撕心裂肺的恐懼和憤怒!
她猛地撲上前,一把揪住提蓬的衣領,瘋狂地搖晃著,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恐懼而完全變形:
“混蛋!畜生!!你們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么?!快說!!蘇拉怎么了?!快說啊!!!”
提蓬被妮拉瘋狂地搖晃著,斷指的劇痛讓他面容扭曲,但他看著妮拉那絕望崩潰的樣子,反而感到一種扭曲的快意。
他咧著帶血的嘴,得意地笑著:
“嘿嘿……本公子……憑什么要告訴你?你……你猜啊?哈哈哈……呃……”
阿努索和威拉蓬也被提蓬這突如其來的惡毒消息震得心神劇震!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震驚和不知所措。
蘇拉小姐……不行了?!
這……這怎么辦?!
他們看著狀若瘋狂的妮拉,再看看油鹽不進、一心求死的提蓬,一時間都感到束手無策,陷入了僵局。
猜育在一旁看得也是心驚肉跳。
他看著提蓬那兩根扭曲變形的手指,看著他即使遭受如此酷刑依舊瘋狂偏執的模樣,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和一絲……荒謬的佩服。
‘這家伙……簡直不是人!太可怕了!’
猜育心中暗忖,同時涌起強烈的擔憂:
‘自已這次算是徹底把維帕瓦迪家族得罪死了……以后清邁,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他可不想落在提蓬這種瘋子手里,那絕對比死還痛苦百倍!
妮拉揪著提蓬的衣領,看著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瘋狂而惡毒的嘴臉。
巨大的絕望和憤怒如同潮水般沖擊著她。
她知道,常規的手段,對這個瘋子已經徹底無效了。
怎么辦?
怎么辦?!
蘇拉……我的妹妹……
妮拉的目光,帶著最后一絲希冀,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轉向了一直站在旁邊,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驚人冷靜的陳二柱。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無比的懇求:
“陳先生……陳先生!!”
妮拉的聲音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期待而微微發顫:
“您……您可有辦法……讓這個瘋子開口?求您了!!”
威拉蓬和阿努索聽到妮拉竟然再次向陳二柱求助,兩人也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但兩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和不以為然。
阿努索更是直接嗤笑一聲,低聲嘟囔道,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小姐,連我這種常年行走江湖、精通拷問手段的人都沒辦法撬開他的嘴……他一個年輕人,能有什么辦法?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對陳二柱的不屑。
威拉蓬也皺著眉頭,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