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爬坡上坎的,得消耗多少脂肪啊。
“姑娘說笑了。”
領路人禮貌的將木蘭歌帶到了總壇外,她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紅房子,心里第264次后悔自己沒有換上武俠套。
真的好累啊嗚嗚嗚……
寬敞明亮的大堂內,齊刷刷站了一大幫人,木蘭歌注視著最中央的白衣男子,他神色蒼白,滿臉病容,寬大的白袍罩在身上,更顯得身形瘦弱,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了,但這只是表象,真正柔弱的人不可能成為金風細雨樓的樓主,更不可能擁有那樣一雙寒寂冷傲的眸子,光是看著就讓人心下發涼。
“姑娘想必就是溫柔口中的大恩人了。”
他的語氣禮貌中不失溫和,只是才說了那么短短一句話,便立刻捂著手帕咳了出來,周圍那些手下看起來也是一副早就習慣了的模樣。
“溫姑娘可還好?”
“無甚大礙,只是最近可能都不想出門了。”
“那雷姑娘呢?”
“她很好,現在應該就在六分半堂。”蘇夢枕笑了笑,繼續道,“若是姑娘想去六分半堂看望她,純兒想必是非常高興的,只是六分半堂與我金風細雨樓向來不大對付,蘇某恐怕不能讓樓內的兄弟領你過去了。”
木蘭歌有些疑惑,聽蘇夢枕的語氣還有稱呼,他跟雷純的關系應該很親密才對,可是在這之后,他又專門點出了兩個門派的不合之處,甚至,這種不對付的程度已經嚴重到其中一邊的弟子不能出現在另一邊了。
木蘭歌有種直覺,蘇夢枕跟雷純之間估計又是拿的狗血八點檔的劇本。
雖然心里想了很多,木蘭歌卻沒多說什么,只是道,“我今日來此,是想請蘇樓主幫個忙。”
“姑娘但說無妨。”
“樓主門下可有一位叫做白明的人?”
蘇夢枕看了一眼右側的手下,“我對這個名字沒什么印象,無邪,你認識這個人嗎?”
楊無邪作為風雨樓的總管,兼白樓資料掌管者,對于樓內眾弟子的情況,尤其是那些底層弟子可以說是知之甚詳的,蘇夢枕的腦海里沒有關于白明這個名字的絲毫記憶,因此,他們也都認為這個叫白明的人應該不怎么突出,可能只是樓內一位很普通的弟子。
“屬下不知。”
楊無邪仔細回憶了一番,果斷搖了搖頭。
木蘭歌確定白明一定就在金風細雨樓內,蘇夢枕也不會覺得她是隨便說了個人名找上門來,因此,這一刻,木蘇楊三人的想法都達到了出奇的一致。
白明,很可能只是一個假名,又或者這就是那個人的真名,但他卻用另一個名字潛伏在了金風細雨樓內,蘇夢枕與楊無邪對視一眼,表情有些冰冷。
金風細雨樓中人行事皆以情義為先,勢力宗旨乃唯情唯義,天下皆兄弟,入樓則情同手足,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蘇夢枕向來重情重義,也從不會懷疑自己樓內的兄弟,但一個人若是連名字都是假的,那他的目的顯然也不會多單純了,當然,蘇夢枕也沒有一下子打死,他只是覺得自己突然多了一些需要了解的東西。
“那個白明是姑娘的仇人嗎?”
木蘭歌搖了搖頭,她覺得這是自己的鍋,居然忘記了名字可以作假這種情況,沒有徹底了解清楚就跑過來了。
“我是受人所托,來向白明討個說法的,”木蘭歌剛剛也與唐無雙的魂魄交流過了,她說自己絕對沒有記錯名字,只是唐無雙生前并沒見過白明,自然也不知道對方的長相,蘭歌估計這人當初可能是用的假名,不過問題不大,她還有塔羅牌可以用呢。
“他以前做錯了事,做錯了事的人,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蘇夢枕點了點頭,神色沒什么變化,“姑娘說的是。”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確認白明在樓內的身份。”木蘭歌說的直接,“能不能麻煩蘇樓主給我準備一個房間,你放心,我不會耽擱很久的。”
蘇夢枕自然沒有拒絕。
被小廝領著到了那間客房后,木蘭歌換上鎖定套,在房間外設下了結界,之后,她用塔羅牌占卜出了白明的真實身份,又利用套裝探查了一番這個人的過去。
看完后,木蘭歌終于明白唐無雙為什么那么恨他了,蘭歌想,自己若是站在唐無雙的立場上,肯定也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
畢竟,白明害死的可是唐無雙最在乎的親人啊。
不對,不應該叫白明了。
木蘭歌的手指輕輕摩挲過塔羅牌的牌面,卡牌正中央,清清楚楚映著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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