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就不行了,他跟堂弟差的年歲挺多,按理來說不該放到一塊比較,可兩個人都在備考鄉試,很難不放到一塊兒做比較,尤其年幼的堂弟功課比他更出色。
所以魏定的日常作息跟堂弟是差不多的,堂弟什么時候起床,他便什么時候起床;堂弟什么時候讀書,他便什么時候讀書;堂弟什么時候睡覺,他便什么時候睡覺。
甚至連做那什么眼保健操和廣播體操的時間,都是一致的,說起來這兩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還是堂弟教給他的,說是對眼睛好,對身體好。
后者他倒沒什么體會,前者的效果他確實是體會到了,每次做完這所謂的眼保健操之后,眼睛確實沒那么干澀,想來是有用的。
不過他身子骨到底是弱,一樣的起居作息,堂弟還好好的,他卻是生了病。
“你呀,自己的身體自己不知道嗎,都已經是做父親的人了,怎么還這么不知輕重。”
魏大伯母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兒子,旁人家都是勸著孩子多用功讀書,可她們家就不一樣了,甭管是兒子,還是侄子,讀起書來,一個賽一個的用功刻苦。
她也知道,這么大的孩子都是自尊心強的時候,所以兒子才會這么用功,硬照著侄子的作息時間來,心里頭有一股子不服氣的勁兒。
這也正常,只是身子骨不爭氣。
魏定這會兒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后悔,還是懊惱,就快要鄉試了,他本來就覺得自己準備的不充足,如今又生了病,可謂是屋漏又逢連綿雨。
簡直是倒霉透頂了,對鄉試就更沒把握了,尤其是算學,他跟堂弟的水平差得遠著呢,也不知道其他的考生都是什么水平。
他本來水平就不高,又趕上生病,腦子都快成漿糊了,現在再做算術題,把題目讀明白都要廢功夫。
“誰讓我這么倒霉,實在不行,今年我就不去了。”說完這話,魏定心里頭仿佛是松了口氣。
他是真覺得自個兒沒準備好,到時候跟堂弟一塊過去,一個中舉了,一個名落孫山,家里頭是慶祝,還是不慶祝,怎么著都不好看。
若是他僥幸能中舉,那名次肯定也是在堂弟之后,他自個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反正早早的就已經認清楚現實了,但是夫人可是對他寄予厚望。
還不如再準備三年,等他準備充足了,名次到時候也能高一些,再者,他跟堂弟不是同一屆的考生了,也就沒那么多比較了。
得,知子莫若母,兒子想什么,當娘的還能一點兒都察覺不到。
“看看再說吧,身體實在撐不住,那就只能再等三年了。”
身體當然是更重要的,她也還是希望兒子這次能去試一試,從中秀才到現在已經整整五年了,準備了五年的鄉試,也該去驗一驗成果了。
這事兒她也問過老爺了,雖沒有必中的把握,但也在兩可之間,跟三年前比起來,這一屆鄉試值得下場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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