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成文最先反應過來,微微皺眉,身體往木子的身邊傾斜,小聲地道,“你在干什么”
“你覺得呢,我再不來,你是準備再去一趟派出所”木子問道。
因為方才那幾個女生一口一個鄉下二流子,盧成文自然對木子說的去派出所的含義十分理解。如今冷靜了下來回憶起來,
剛剛他是太沖動了些。
盧成文帶著心虛和懊悔,再次小聲地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我剛剛是不對,你也應該勸住我,現在鬧成這樣,怎么收場”
還沒等木子回答,那被墨水潑懵了的幾個女孩終于從不敢相信的情緒中反應過來了。
“墨辛夏你現在是個什么身份,居然還敢欺負我前一次被墨叔叔他們趕出家屬院還覺得沒丟夠臉這預制品家屬院可不
是你這個鄉下人想來就來的。”帶頭的女生呵斥道。
這女生在當初原主還是預制品廠長的女兒時,就和原主十分不對付。后來換孩子的消息被爆出后她更是以為自己比原主高
人一等一般,各種明著暗里擠兌諷刺原主。
而她口里刺激木子的被趕出預制品廠家屬樓的事情是原主曾經從鄉下“逃”回來過一次,然后死活只認城里父母。最為養育
了多年原主的這夫妻倆自然也不舍,還是留下她了。
結果原主容不下墨梅香和自己爭寵,直接當著養父母的面兒說有她沒我。一個是虧欠多年的勤勞懂事的親生女兒,一個是
這么大了還不懂事的養女,最后的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鄉下人不能來這里你是歧視鄉下人歧視農民你的思想教育看來得重學啊”木子直接質問道。
臧田田也不傻,自然急忙否認,“我沒有歧視農民的意思,墨辛夏,你別亂給我扣帽子明明是你先欺負人,把我們幾個衣
服弄的一身的墨水”
“就是,墨辛夏,你賠我衣服。”另一個少女幫腔道。
木子撇了一眼,“哎呀,我手不小心沒拿穩。”
“什么沒拿穩,你賠我衣服,不然這事兒就沒完”
木子切了一聲,學著之前那臧田田敷衍墨梅香的口吻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啊都說了不小心了,你們還想怎么樣不就是
一件衣服,你們這些城里怎么這么斤斤計較。”
說著,木子對一旁膽怯的墨梅香道,“你把可是預制品的廠長,整個預制品的老大,這些人敢欺負你你就直接回去告訴你爸
,分分鐘讓她們一家一家都滾出這家屬樓,回她們看不起的農村去。”
“墨辛夏,你想干什么墨叔叔才不是會濫用職權的人呢”臧田田有些緊張。
“你是在造謠廠長亂用職權嗎”木子道。
臧田田氣的都快哭了,這“墨辛夏”為什么去了趟鄉下變得這么能說了
“明明是你說讓墨叔叔對付我們家的。”臧田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