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施子煜被小高擋在了門外,并沒有見到金政委。
門內的情況非常微妙,原本是路愛平向金政委告狀,找方程程給她作證,可方程程卻說,自己并沒有見到時楚依做過什么,一
切全都是聽路愛平說的。
方程程說的是實話,時楚依辦事一向干凈利落,輕易不會留下把柄,自然也不會讓方程程見到什么不該看見的。
可路愛平對這個答案卻不滿意,她認為方程程是她的人,理應向著她說話,哪怕是沒有,為了她也得說有
路愛平不停的給方程程使眼色,方程程全都當做沒有見到。
在小事上,方程程可以順著路愛平的意思來,只要路愛平高興就好。
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她不能跟著路愛平胡來。
路愛平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這事本來就該算了。
但是,時楚依哪能任由路愛平往她身上潑完臟水之后瀟灑離開,路愛平沒有證據,她有
時楚依從兜里掏出一支錄音筆,交給金政委。
錄音筆在這個年代并不多見,特別是時楚依手里拿著的這支,看起來特別精巧,只有拇指大小。
金政委見了,不免要問一下錄音筆的來歷。
“我在e國留學的時候,發生了一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我怕再出現類似的情況,就花高價買了這支錄音筆,用來防身,沒有想到
還真用到了”時楚依邊說,邊拿起錄音筆,在手里擺弄了一下,將她和路愛平的對話放開出來。
路愛平這個人被家里給寵壞了,是有些小心思小手段,卻不是很聰明,時楚依只要肯費心思,想套她的話簡直不要太容易。
路愛平聽到錄音中,自己承認給時楚依下過安眠藥,還曾故意在訓練過程中給時楚依使絆子,原本粉嫩的小臉一下子變白了。
路愛平慌亂地解釋道“我我那都是胡說的,當不得真”
時楚依看了路愛平一眼“身在軍營,連說句話都當不得真,那我倒是想問問,你做的什么事才是真的”
“除此以外都是真的”路愛平道。
“是嘛”時楚依在錄音筆上按了幾下,又換了一個錄音。
這個錄音是路愛平故意對付另一名準醫護兵,那名準醫護兵被淘汰之后,找路愛平理論的錄音。
那位準醫護兵說要去告路愛平,路愛平讓對方盡管去告,只要對方敢告,她就敢讓對方的父母丟了鐵飯碗。
那位準醫護兵的父母是廠子里面的工人,這段時間,廠里正在裁員,許多工人都面臨下崗。
路愛平的父親在本市還是很有地位的,讓廠子里的兩位普通工人提前下崗,簡直不要太容易。
那位準醫護兵想著自己已經被淘汰了,就算是把路愛平給告了,自己也不可能在部隊里繼續待下去,反而還要連累自己的父母
丟了工作,實在是不劃算,便只好把委屈隱了下去。
路愛平其實也知道自己私下里搞小動作是不對的,見那位準醫護兵的態度軟了下去,主動送了一條絲巾給那位準醫護兵當臨別
禮物。
那位準醫護兵尋思著,自己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路愛平給她點補償是應該的,便把那條絲巾給收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