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五六分鐘后,江怡渾身都凍僵了,段東成終于出來,他手里提著一個公文包,段青許跟在后面。
江怡顫抖著搓搓手,渾身凍得僵硬,等著段東成上車,待邁巴赫駛出街道看不見影兒了,她才慢慢走過去。
段青許在她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登時瞳孔一縮,邊脫下長款羽絨服邊過來,一下子給這妮子披上。
江怡冷得要命,為了省幾百塊錢活受罪,她提著糕點抱緊段青許的腰肢,忍著冰冷的寒意說“等到你了”
摸了摸她的臉,以及露在外面的脖頸,段青許趕忙把圍巾取下來給她圍上,把這人的兩只手捂在一起不住地搓,皺起眉頭,問道“什么時候來的”
江怡仰了仰頭,又往段青許頸間蹭了蹭,取熱。
“沒、沒多久”
凍得說話都哆嗦。
段青許把人摟在懷里護著,帶著進去。
住的地方就在商鋪后面,是獨立的兩層樓房,面積大裝修復古風,頗有上個世紀的味道。
一進門,把空調開著,進廚房煮姜湯。
江怡喝不慣姜湯,一面對著空調取暖一面喊“我不喝姜湯,你煮別的。”
姜湯改成了紅糖水。
進房子吹吹空調,幾分鐘就暖和起來,江怡光腳窩在沙發上等著,穿著正裝不熱和,她干脆把正裝外套脫了,只剩里面的修身襯衫,然后裹緊段青許的羽絨服。
煮好紅糖水,段青許把東西端出來,坐江怡旁邊。
“還冷不冷”她問,摸了下江怡的手和臉。
江怡搖頭,順勢湊過去把人抱住,“還好,現在暖過了,剛剛很冷。”
段青許順勢把她摟住,抱到腿上坐著,江怡不消停,非得跨坐上來,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背,把腦袋擱在她肩后,兩條長腿亦順著纏來。
她拍了下這妮子的手臂,說道“先把紅糖水喝掉,不然呆會兒冷了。”
“馬上,”江怡回道,卻沒動,就這么掛在她身上,半晌,才又說,“想抱你一會兒。”
段青許手下一頓,到底由她了。
房子里的暖熱與外面的寒冷對比鮮明,江怡半合上眼睛,偏頭用紅唇挨了挨對方的耳廓。
段青許掌住了她的腰肢,揚了揚瘦削的下巴。
江怡笑了一下,非要去親,張合著唇瓣去含她,手下的勁兒也大,鬧騰了會兒就把段青許給壓在了下面,兩人四目相對,都靜靜看著對方。
放假之前,兩三天不見,已是忍耐的極限,現今是實打實的五天沒見著,無疑十分煎熬。江怡很想她,有幾次在電話里都要把話說出口,但怕影響到這人出差,于是只得憋著。
電話里聊聊家常,說的全是無關緊要的話。
現下見到人,她心里鼓鼓的,空落被填實了一大半,這要擱以前,她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會這么思念一個人,會提前兩三個小時跑來干等。
眼下段青許就在面前,空有滿腔的熱切與念想,卻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抿抿紅潤的唇,她伏下去,貼到這人身上,都快挨到段青許的唇角,同時抓住了對方的手,輕聲問“想不想我”
段青許定定看著她,一個字兒沒說,只曲了曲指節。
江怡扣住她的左手,用另一只手勾了勾散落的耳發,抵上去又說“問你呢,想我嗎”
說著,還碰了下對方的唇角。
襯衫壓著勒得她不舒服,她支起身扯了扯,剛動了兩下,卻被段青許掌著肩,還未反應過來又被壓住了后腦勺往下帶。
段青許抽出手,用指尖碰碰她的唇,摩挲了兩下,小力壓住下面那瓣柔軟。
“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