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和風雨雷電幾人也有樣學樣。
姜老爺年紀大了,他坐在那里回憶下自己年輕時當捕快的事情,好像確實救了不少人,也有做買賣的外地人,至于名字叫什么已經記不清了,富康縣張三李四的名字多了去,這再多一個陳三也不稀奇。
沉吟片刻說道:“多謝道長們,等會兒,我再宴請各位……”
姜管家開始喊起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姜少爺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拜堂的時候各種不老實,甚至想在大廳直接掀開看看新娘的模樣,實在是犯了大忌,但在場的除了新娘外都是男人,幸好死死扯住,才沒有當中掀了紅蓋頭。也許是結婚太多次的原因,婚禮一切從簡,相互拜過就進了洞房……
會客廳,姜老爺現身,桌子上的吃食很簡單,糕點居多。他咳嗽兩聲:“請坐請坐,廚子幾日前走了,只能用糕點茶水來招呼各位了……”
烈陽謝過,風雨雷電四人伸手就要拿糕點果腹,但肖止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們渾身冰涼透骨。
他道:“我們賀禮也給了,姜老爺用這種加了料的東西招待我們,打算暈了之后做點什么呢?”
烈陽把糕點放回盤子,他不會用毒,看不出是否有毒,只能拔出一根銀針在糕點里扎了扎,見銀針沒有發黑,有些疑惑道:“看起來沒有毒,是否誤會了?”
肖止把糕點捏碎灑在地上,說道:“銀針試毒,能試出來的毒也不多,還有很多毒是試不出來的,例如糕點里的這種!”他用一根筷子沾著茶水在桌子上劃了幾下,口中念叨兩句隱晦難懂的法咒,只聽嘰嘰咋咋的聲音傳來,是幾只大老鼠,它們也不怕人,兩只前爪拾取地上的碎糕點狼吞虎咽塞嘴里。
過了一會兒,地上的糕點還沒清理完,大老鼠身體一歪躺在地上。
徒弟里的雨,用手提起老鼠的尾巴觀察一會兒:“師父,這老鼠沒有死,只是暈過去了,這糕點里面被下了很重的迷|藥!”他看著姜老爺:“你為什么要害我們!”
姜老爺的白色胡須微微抖動兩下,他冷冷的笑起來:“道士,我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光頭的道士,光頭也罷了,這幾個所謂的徒弟為何剃發,不知道士不用剃頭,唯有這個年輕道長還算有點樣子!說吧,你們深夜拜訪我姜家的企圖!”
姜管家有些尷尬,他看向肖止說:“他們我不敢保證,但這位道長應該是沒問題的,能拿出五十多兩銀子和金葉子的人,應該不會有那種意思……”
烈陽沒想到這姜家老爺會因為自己的光頭起了疑心,他萬般無奈:“姜老爺誤會,這光頭不是貧道刻意剔的,實在是留不住頭發自然脫落,久而久之就變成了這樣子。”
姜老爺慢慢站起來:“你們有什么目的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老實說,你們已經不是第一批對我姜家財產窺視的人了,在今年我親手斬殺的小賊已經有十六七人,你們的偽裝是最拙劣的一批……讓我將你們捉拿住,慢慢審問,原因自然水落石出!”
他手腕一抖,拄著的拐杖飛射而出,打在墻壁上掛著的一柄劍上!
劍鞘受力,劍從劍鞘里飛出來落在他手中,寒光四溢,看起來年紀不小,有六七十歲的樣子,握住劍柄的時候渾身散發出凌厲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