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天氣不算熱但也不算涼爽,綠葉在一片片發黃掉落,被風吹落枝頭,就像是枯黃色的蝴蝶在隨風飄舞。
神座出流是個相貌相當出色的人,就算是在這種枯朽凋零的畫面中也顯得他格外出挑,這是一個相當賞心悅目的畫面,如果他不是來砸場子的話。
實際上神座出流并不喜歡打架,他是一個相當冷漠的人,喜歡看戲,但不喜歡參與其中。
英雄也好敵人也罷,和他都沒有什么關系,他只需要看到無法預料的事情就好。
最起碼自存在以來他就是這個樣子,也不會改。
咔嚓,酒館門打開,死柄木弔從里面出來,身后跟著穿著酒保服的黑霧。
“又是你。”死柄木弔蹲在放門口,指縫間猩紅色的雙眼帶著惡意和無奈,但更多的是期待,這個人是期待殺死他嗎
真是無聊至極。
“喂,你是真的不怕死嗎竟然單槍匹馬來到這里,怎么這次沒有帶那個幸運的小子”
神座出流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管是表面還是內心都是死寂般。
單純的挑釁無法讓神座出流產生波動,他的心跳一如既往,甚至連血液的流動速度都沒有絲毫波動,這并不是偽裝,而是真真正正的不在乎。
神座出流的世界里沒有驚慌憤怒這個詞。
黑霧小心的拍了死柄木弔的肩膀一下,“先生想要見他。”
“老師見他”死柄木弔冷冷的盯著神座出流,“這個家伙一看就是來找事的,根本就不能信任,老師在想什么”
“弔,不要任性。”
“現在不是我任性,任性的是你們。”死柄木弔相當不樂意的說“沒有正當理由想讓我把人放進去不可能,那個白毛小子相當在意這個家伙,如果我現在將她殺死在這里的話”
死柄木弔冷笑,“那個時時刻刻說著希望的家伙,我真想看看他絕望的樣子。”
實際上黑霧也并不理解先生的意思,將這個人帶進去不管如何,就算是被雄英退學,這個人也依舊曾經是雄英的學生,他和狛枝凪斗關系良好,也就是說明,他是站在英雄,或者說是站在狛枝凪斗那一邊的。
讓這么一個危險的家伙進門,真的好嗎
神座出流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人,似乎是在等著什么,他一言不發,像是成長在那里的樹木,根系深扎在土里,紋絲不動。
“喂,你為什么不說話。”
不對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這個人他憑什么這么淡定。
不進門也不說話,僅僅是站在門口,就像是,就像是在等什么人出來一樣。
神座出流看了他一眼,接著將是手機從口袋中拿出來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看時間。
但依舊沒有理會死柄木弔。
“該死的,竟然無視我。”死柄木弔皺著眉頭,“你這個家伙。”
“你還沒有強到讓我可以關注的程度。”神座出流聲音冷淡的說“不管是你還是你身后的人,都沒有這個資格,或許你可以喊你那個老師出來,給我看到有趣的東西,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囂張
不管是死柄木弔還是黑霧腦中都嗡的一聲,除了這個詞沒有任何詞能夠詮釋神座出流的行為。
太囂張了,也太自信了。
這個家伙到底哪里來的底氣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弔”黑霧顯然也被激起了火氣,他是個正常人,聽到這樣的話也并不樂意。
“等一下。”死柄木弔瞇起眼睛,他攔下了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