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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最近的情況詳細敘述給我聽,”阮醫生拿出幾個醫用道具,抬起頭問向渡。
向渡瞥了一眼陸與行“阿陸,你先出去,等我喊你。”
陸與行笑了一聲,退出門去。
他在外面聽不到清楚里面的交談聲,只能聽到向渡嘰嘰咕咕,然后突然有些激動,再然后又是小聲嘀咕。
陸與行再進來的時候,向渡一臉臥槽,我該咋辦。
陸與行“怎么了”
現在沒有什么醫學科技無法解決的身體病癥了吧
阮醫生突然冒出來一句“這是所謂的雛鳥情節。”
向渡呆了一下,雛鳥情節
不是說,有些雛鳥小鴨子會把第一眼看到的活的動物當做自己的媽媽,這是動物行為學中的“印隨學習”。
可他是個人,只不過人也是“高級動物”,出現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因為第一次觸碰信息素的行為,就是在穿入同人文后,而那個對象,成為了所謂的“媽媽”。
這么理解下來,向渡簡直要崩潰,生活太操蛋。
“你過來,我看看你的腺體,”阮醫生拿出已經準備好的一用檢查片,站起身。
向渡將衣領扣子解開三顆,微微低頭,露出后勁靠下的腺體,陸與行很快就看到,在向渡后頸未成形的腺體上,又有一個針孔。
“你又發情了”陸與行問。
向渡點點頭,垂下腦袋,從外人看來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寵物。
阮醫生近距離觀察了一下向渡頸后,用冰涼的一次性醫用工具在他的后頸腺體處按了按。
“沒有什么問題,看起來發育得很好,只不過還未成熟”阮醫生將一次性醫用道具扔進垃圾桶,摘下手套,擦拭手指,看了一眼跟著向渡來的aha,“你是他的男朋友”
“不不不,他不是,是我大學同學,”向渡連忙回答。
陸與行淺淺一笑,“我不介意暫時扮演一下這個角色。”
向渡回頭比了一個中指“閉嘴。”
陸與行哈哈大笑,他和向渡關系好的緣故就是向渡總是不假辭色,會把自己的情緒放在表面,這樣的人其實才是好相處的。
阮醫生打量了一眼,很顯然眼前坐在陪同家屬位置的aha不是眼前這個青年的要的信息素,“我還以為你會帶那個aha來。”
陸與行好奇“哪個”
向渡想阻止阮醫生說出接下來的話,可他卻離阮醫生的作為很遠,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捂住對方的嘴。
“向先生似乎得了一種比較罕見的病癥,我查了一下資料,這個情況相似的病癥,就是信息素依賴癥。”
向渡這會也愣住了“什么怎么我又多了一個病。”
陸與行露出好奇的神色“信息素依賴癥聽字面的意思,是依賴上了信息素,這不是很正常嗎,畢竟我們或多或少都依賴者信息素。”
阮醫生翹起二郎腿,看著病例說“信息素依賴癥,重點是依賴二字,也就是說,會產生過度依賴。”
向渡小聲念著“過度依賴”四個字,皺起眉。
阮醫生“其實也可以稱之為情感依賴著,畢竟我們情感和信息素有很大的掛鉤。”
向渡表情有點茫然“那這怎么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