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現在,那張照片大概率是會露餡,但是當時他對向渡沒那么上心,的確是沒看出來,就是聲音,都沒聽出來。
“你不生氣了”邊灃問,剛巧紅的,他側過頭來。
“你都答應我賠罪的事兒,我肯定不能出爾反爾再生氣啦,”向渡拍了拍胸脯說。
就是向渡耿直的這點,邊灃特別喜歡。
最后,邊灃把車子停到了八百米外的一個商城,又走了八百米去吃早餐。
這個笨笨的辦法,向渡沒覺得辦法會同意,結果邊灃居然點點頭說“好”
邊灃一手抓著油條,一手抓著豆漿,一直干凈干燥的指尖沾滿了油條上的油漬。
向渡只喜歡吃這家現磨的豆漿,全然忘了邊灃穿著高端奢侈品一件好多千的t恤,怎么合適拿著三塊錢一條的油條,還滿手流油。
他有點不好意思“讓邊總吃路邊攤,是我沒想周到。”
邊灃沒說什么,只是吸了吸豆漿,然后就沒停下來。
向渡一口一個小籠包,配著甜甜的豆漿,滿足感直線上升。
兩人吃完桌上的小籠包,拿著油條往車里邊邊吃邊走,向渡側過頭來,眉眼彎彎“味道其實還不錯吧”
走回到商城內,找了個地方洗手,向渡一本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走吧,邊總。”
昨晚向渡預約好了阮醫生,帶著邊灃直接就到了阮醫生的辦公室門前。
意外的,他們遇到了穆揚。
穆揚坐在看病人的凳子上,滿臉都是不情愿,見到向渡進來,瞬間起身,聲音仿佛都變了個一個調,有些尖銳,說“向渡哥邊總“
向渡有被人撞見的尷尬,穆揚何嘗沒有,“你、你們怎么突然來了”
“我怎么是突然,我昨晚就預約了,來找阮醫生咨詢病情的,邊總,呃,和我病情有關。”
穆揚回過頭去,狠狠地剜了一眼阮醫生,阮醫生表情未變。
穆揚“我也是來看病的”
向渡“你怎么了”
“我發燒了”說罷,穆揚不容向渡說什么,逃似得離開了辦公室。
錯身時候,向渡聞到了一點點信息素的味道。
向渡警覺,問阮醫生“你是不是欺負我同事”
“怎么可能,我可是醫生,”阮醫生雙手一攤,推了推鏡框,向渡只覺鏡框噌的亮了一下,阮醫生又說“他也分化了,和你不同的是,他需要信息素引導,我剛剛就在用信息素給他做引導。”
“哦”向渡也聽不太懂,一屁股坐了下來,“給我們做檢查吧。”
阮醫生抬頭,看到跟在后面的男人,說“你終于帶來啦”
向渡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深怕阮醫生講出什么奇怪的話來。
“我們快檢查吧我等會還有想看的電影呢,”向渡打岔。
阮醫生笑“行,跟我來。”
三人一起上了電梯,去了頂層的特殊檢驗室,阮醫生拿出了上次給向渡的那種抽血的醫用工具,一人給他們來了一下。
只感覺指尖微微疼痛,像是被蟲子叮了一下,很快就在指面凝了一個小小的血珠子。
然后器皿就將血珠子吸走,很快就放到試管里,遞給另外一個女護士。
“大概半個小時,我們先下去等。”
邊灃“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