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很早之前,需要一天的時間。
阮醫生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快,今天人多,如果人少,可能十分鐘就行。”
邊灃點點頭。
幾人回到了阮醫生的辦公室。
邊灃坐到了病人的位置上,向渡反而坐在小沙發上。
“能詳細給我說說他這個病癥嗎”
“您是邊先生是吧”阮醫生之前聽過穆揚喊他邊總,想來可能就是穆揚吐槽的那個惡毒總裁。
邊灃點點頭。
“這個病癥最近我有了更詳細的資料,”阮醫生從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沓資料來,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這個癥狀是有過病例的,而且不止一個,所以才會告訴向渡我的結論,不過結論現在有了變化。”
向渡圍了過來從邊灃耳朵邊上探出頭,企圖也看一眼資料。
“什么結論”
“本來我認為向渡如果找非依賴者標記,或許會引發不良反應,但是按照我這些天找到的新病癥報告來看,他找其他的aha標記,也不會怎樣。”
阮醫生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這個病例就是原本病人有戀人,還沒有永久標記,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對另外一個人的信息素產生依賴反應,可是兩人相愛,于是不顧醫生勸解,直接永久標記,后來也沒發生什么副作用。”
向渡聽完,一開始有些懵懂,后來明白意思過來,不滿的說“阮醫生,你不早和我說,我人都帶來了,你才說”
邊灃“你的意思是,除了我,別人也能標記向渡。”
“是的,”阮醫生一語定音。
邊灃點點頭,沒說什么。
向渡卻松一口氣,“你早說嘛,我為這個什么依賴癥,整宿整宿睡不著,不知道多著急。”
他說得夸張了,他哪里是整宿整宿睡不著,而是整宿整宿夢見邊灃。
見向渡松一口氣,邊灃卻有一口氣堵在嗓子口,只是他壓根沒表現出來,淡淡笑,表示這很好好個屁。
阮醫生有了病人,他倆被趕出來,于是向渡和邊灃坐在走廊上,等著出鑒定結果。
“邊總,這次麻煩你了。”
“不用這么客氣,這里也不是公司,你不用總喊我總,別人聽著多怪。”
向渡歪了歪腦袋“那喊什么”
邊灃“我的名字。”
向渡不知道怎么,就臉紅起來,雖然那十五天同人文里,向渡很少喊邊灃名字,但是最后的幾天,他是喊邊灃“灃哥”。
向渡搖頭“我怎么可以直呼邊總大名呢”
邊灃噗嗤笑出來,揶揄道“我就不信,你私下里沒喊我過大名現在怎么就不好意思直呼”
向渡一下就尷尬了,他私下里罵邊灃的時候,大名喊得賊溜,若是放在以前,向渡肯定是直接喊出大名,但是現在,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不好意思喊。
“邊灃”最后,向渡把自己磨磨唧唧的想法拋開,理直氣壯地喊了一句。
邊灃胳膊搭到向渡肩膀上,側頭的時候看到向渡頭頂有一根呆毛,怎么都摁不下去,便使勁揉了揉他的頭頂,終于將那根呆毛摁了下去。
貼著向渡耳根,傳來了兩個字“向渡。”
這樣的氣氛就和早上一樣,讓向渡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