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聽的津津有味,時而大笑,時而意味深長的看江洋一眼。
當江晴說出自己的弟弟五歲還在尿床的時候,江洋長長嘆了口氣,灰溜溜的躲回了房間休息了。
心中也是非常的疑惑。
五歲的時候尿床,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
難道,不正常嗎
次日一早,窗外有鳥兒嘰嘰喳喳。
江洋起身拉開窗簾,抬頭便是晴空萬里,推開窗戶,空氣格外的爽朗。
穿著昨天新買的衣服,整理干凈,站在鏡子面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生活不過如此。
這一刻,江洋甚至覺得比前世要自在的多。
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一直這樣持續下去。
剛推開門,發現對門的張大爺正在努力的往樓道里搬運什么東西。
他依舊是褲衩大背心,外面套著個老漢衫。
樓梯處放著一個半米多高的大壇子,蓋子上用油蠟密封的很結實。
江洋見狀后小跑兩步,幫著張大爺往樓道上面抬。
這一壇東西很沉,裝滿了液體,有淡淡的酒香飄出來。
廢了不小的力氣,這才總算把這壇子酒搬進了張大爺的家里,江洋拍了拍手上的灰,隨后在水盆里洗了洗手。
張大爺呵呵的笑著,遞了一支煙道“來,爺們兒,抽根煙歇歇。”
江洋伸手接了過來,先是給張大爺點燃,隨后再給自己點上。
“張大爺,怎么買這么多酒啊。”
江洋看著酒壇子問道。
張大爺依舊滿臉笑意“這不是買的,是金利酒廠抵來的。”
“金利酒廠就是那個跟咱們機械廠合并的那個廠子嗎”
“對啊,咱們石山縣就這一個酒廠,前些日子倒閉了。我在那干了不少年的零工,發不起工資,這不,抵了一壇子酒給我。”
江洋恍然大悟。
看來前兩天陳主任打電話說的,就是這個金利酒廠。
“這酒倒是有些年頭了,喝起來應該還不錯。”
江洋蹲在地上,抱著壇子晃了晃。
張大爺抓住蓋子,一把扯開了油蠟繩,一股酒糟的味道和高度白酒的味道鋪面而來。
“原漿老包谷酒。”
江洋用手在鼻尖輕輕一扇,聞了聞說道。
張大爺驚訝的看了江洋一眼“行啊,有些道行。”
說罷,轉身從桌子上拿出一個小磁缸子,在酒壇里舀了一把。
酒水粘稠,有些微微發黃。
張大爺把手中的缸子遞了過來“嘗嘗”
江洋倒是不客氣,伸手接過。
先是放在鼻尖聞了聞,隨后輕抿一口,任由入口的白酒在舌尖打轉片刻,隨后穿喉而下。
一股滾燙熱辣在胸口燃燒,似乎快要把氣管沖破。
江洋把磁缸子遞了回去道“老酒頭了,這原漿度數太高,沒法喝。”
張大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顧自喝了一口道“這批包谷酒釀出來就將近70度,一般人肯定喝不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對這白酒還有研究”
江洋笑了笑“雜志上看過一點,皮毛而已。”
他前生可是投資過不少酒廠,無論是釀造,口感,灌裝還是品牌策劃,他簡直不要太過熟悉。
什么醬香濃香清香花香,各種香型,他只需要聞一聞便知道產品的好壞。
只是這些話,他沒辦法跟張大爺說罷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