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很多物理學,就比如牛頓力學和相對論,其實就是我剛才說的珍珠大米。我們不能否認它們的真實性,但它們未必是這個領域中的全部。至于它們之所以廣泛應用,其實就像是在我們出門的時候選擇自行車,往往是因為沒有汽車給我們選擇,就那么簡單。”
關于這一點,陳佳聰是這么舉例的。
螺旋式空間的應用,則是陳佳聰從眾多大米中,找到的最適合天幕計劃的一個品種。
說白了,就是找到一個更快的信息傳播方式。
當江洋問道天幕的wifi信號要通過什么傳播的時候,陳佳聰的解釋只有三個字:中微子。
“它無處不在,在我們日常生活中,幾乎每秒鐘都有上億個中微子從我們的身體中穿過,它可以在物體中隨意穿梭。現有的信息傳遞技術主要依賴于衛星,比如星鏈計劃。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摒棄傳統的方法,直接通過這些中微子去點對點傳遞信號。”
“這種區別和差距相當于黑鷹b20和李元霸的拖拉機,完全沒有可比性。”
陳佳聰自信的道:“一旦這個技術實現,那么馬克發到天上的那些,就是太空垃圾。”
江洋聽的一知半解,涉及他的知識盲區,當下也不再追問。
陳佳聰打開了話匣子,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停都停不下來。
他告訴江洋,天幕基地里的前面兩個項目非常重要,且目前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而螺旋式空間應用的核心,就是讓天幕的網絡無處不在,且以極高的密度不斷穿透整個地球。如果說項目一和項目二是打地基,那么項目三便是蓋房子了。
這就回到了那天在監護室中陳佳聰對江洋說的關鍵:數字生命。
用陳佳聰的話說,數字生命無非就是把人類的思想、意識、記憶和靈魂等整個大腦,以數據的方式進行運營,用數字的方式進行儲存。
“目前有很多國家、公司或者企業都在研究這個課題,包括馬克的ai腦機接口,也是朝著這個方向去努力,但他們的方法錯了,因為他們選擇了用最古老的方法去做極高難度的事。”
陳佳聰一邊帶著江洋參觀基地,一邊繼續說道:“顯然,用數據線去讀取人類大腦的方法是很難行的通的,也非常的笨重。就像上次我說的,人類大腦內部的神經元極為復雜,每一個神經元都有超大量的數據,這是一種非常復雜且難度極高的讀取過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導致數據保存的不完整、模糊甚至丟失。”
“試想一下,當我們用中微子作為傳播介質,完成了天幕計劃的前面兩個部分后,再去讀取、下載和保存人類的大腦將是一種什么結果?”
“我來回答你們。”
陳佳聰停住腳步,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那是一種全方位無死角,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神經元,乃至是你兒時想不起來的信息,都會完美的,100%的掃描并復刻下來。”
“然后通過主機。”
陳佳聰深吸一口氣:“也就是小美,進行儲存。”
“至于生老病死。”
陳佳聰不屑一笑:“誰在乎?”到那時,人類不會在乎還能活多久,會不會生病這種無聊的問題。他們在乎的,是體驗,各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面對陳佳聰有些瘋癲的話,祖勝東和王炳聽的頭大,不理解但不反駁,只有江洋聽的很是認真,且越聽越是覺得后背發涼。
因為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明白,陳佳聰之前在監護室對他說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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