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包婆娘,真沒什么好玩的。”兩個男人無趣地說。
鄭八斤正要給魚刮甲,看到小草一個人飛快地跑了回來,不由得奇怪“沒找到這么快就回來了”
清清有些焦急地拉住小草,關切地問“是不是她打了你”
“沒有的事,已經找到了,很快就回來。”
小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包娟跑得氣喘吁吁,看著三人,并沒有年建安,知道上了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草。
“快把門開開,我要進去拿東西。”小草并不怕,看著包娟說道。
“你這混蛋,你騙老娘,遲早打斷你的腿”
然而,這時,突突的聲音響起,真像是手扶拖拉機的聲音,嚇得包娟忙著去開門。
原來,并不是巧合,而是年建安賣掉一車煤之后,就擔心著清清,特意回來看看。
看著一身是泥的鄭八斤,年建安不由得眉頭一皺,小草忙著喊道“爸爸,你回來了,正好,我們去抓了魚。鄭大哥做的土豆可香了,你沒有吃過,真是可惜了。”
年建安面對著小草的叫聲,笑了笑說道“哦,如此說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說著,看了一眼清清。
此時,清清已經摘下了草帽,臉色紅潤了不少,看著年建安,并沒有叫人。
年建安暗自松了一口氣,清清終歸是她的女兒,任何一個做父母的人,都不愿意看著自己的女兒人不人鬼不鬼的。
包娟見年建安并沒有盯著她,忙著把藏到了床下的油偷放回到了耳房之中,有些感激小草提前給她通風報信,不然,打牌的事情,一定會被年建安發現。
就算是不打她,把給她的錢扣下,也是要命的事情。
鄭八斤并不客氣,而是從耳房之中拿了一個干凈的盆,又打來一桶水,開始剮魚。
年建安的門口,老早就挖了一口吊井,上面裝著一個簡易壓水機,用力一壓,水就冒了出來,雖然不如鄭八斤前世的自來水方便,但是,也算是省去了不少力。
再加上,他們抓來的都是鯽魚,原本就不大,鱗甲也小,清洗起來不難。
這種魚,在這個時代,并沒有太多的人吃,原因很簡單,碎刺多,適合油炸。
在這個村子里,也只有如年建安這樣能在外面掙到錢的主,才舍得大量的油來下鍋炸魚。
鄭八斤的動作非常麻利,一條魚兒,在他的手里,三兩下就弄好,丟在了另一個干凈的盆里。
年建安看著,都開始喜歡這個人了,并不像真的酒鬼,要是清清嫁給她,說不定真的會幸福。
最關鍵的是,通過幾天的接觸,發現鄭八斤對清清很好,像是并不在乎她的過去。
年建安心中暗自高興,洗了臉之后,提了個小凳子給鄭八斤,自己也坐一個,幫著他干起了活。
鄭八斤說道“謝謝,年叔休息一下吧,我弄就成了。你開了一天的車,應該很累。”
“沒事,這是手上活,我能干。”年建安看著鄭八斤,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清清怎么樣”
“她恢復得很好,比我想象的效果還好。如果不出意外,不再受到任何刺激的情況下,應該再是幾天就會康復。”鄭八斤手上不停,快速地剮著魚兒說。
包娟站在一邊,遠遠地看著,立起了耳朵,想要聽年建安和鄭八斤的交淡,可惜,聽不清。
而清清,也站在一邊,離包娟遠遠的,看著兩個男人在桶里忙活。
年建安也是個剮魚的老手,雖然沒鄭八斤快,但是,也不慢。
他只是奇怪于鄭八斤不解他的意思,又不好明說,就回頭看了一眼包娟,罵了一句“還不去煮飯,杵在那里做什么”
包娟無奈地回頭,進屋生火,心中罵了一句“自己的女兒都十六七歲的,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你怎么不說,說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