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在我說話的時候被人冒犯,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訓,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割掉你的耳朵!”
“來啊,來割我的耳朵!”,科德兇性大發,他挑著眉梢將側臉湊過去,露出了自己的耳廓,“來,現在就割!”,他舔著嘴角紅腫且微微疼痛的地方,絲毫不在意這少年人的威脅。
站在一旁另外一個長得像女孩子的家伙真的從腰后抽出了一把匕首,在科德的掙扎中一只手抓著他的耳朵,然后一刀化了下去。鮮血沒有飛濺,只是默默的流淌,一只帶著一些皮膚和肌肉組織的耳朵就落在了那個俊美的家伙手中。
“嘿!”,科德居然忍住了疼痛沒有叫出來,反而冷笑不止,“好,很好,來吧,殺了我,如果讓我活著離開這里,你們都得死!”
杜林好笑的搖了搖頭,“你以為你還有什么價值?我會因此不敢殺你?”,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槍指著科德的腦袋,就在科德依舊囂張跋扈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杜林開槍了。
子彈一瞬間就擊碎了科德的顱骨,在他太陽穴到眉心之間的凹了進去,而腦后則噴出一團白花花帶著鮮血的血霧,一股腥味頓時彌漫在倉庫里。
另外兩個被綁起來的家伙開始顫抖起來,他們是歌多爾的人,在這座城市中除了那些大人物和大亨們,沒有他們得罪不起的存在。可是為什么,這些人居然不害怕他們,反而敢對他們動手?他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但是他們不想死。
毫無憐憫的望著兩個眼睛里帶著懇求劇烈掙扎的家伙,杜林再次開了兩槍,兩人也徹底的陷入了永恒的沉默到中。
他收起的手槍,聳了聳肩,“把這里收拾一下,本來還想給歌多爾加一點料,不過也沒關系,總之這一關他過不去了!”
沒錯,杜林可謂是親自的操控了整個計劃,他讓人扮演德利爾在燈光下數錢,然后被科德“正好”遇見,并且讓科德成功的進行了一次搶劫。整個過程中有不下于五名目擊者。緊接著在一段沒有路燈的街道上——杜林安排了人在傍晚的時候打碎了燈泡,并且成功的綁架了科德和另外兩個人,然后把他們帶到了這里。
他這次來,也是為了處理掉這三人,然后把他們埋在農場里。等歌多爾找不到這三個人的時候,普朗多一定不會為他開脫,面對薇薇安夫人這種層次的人,能夠保住自己就已經需要盡力了,再者說他憑什么還要幫助歌多爾,歌多爾又不是他兒子,也沒有給他怎樣的好處。
到了那個時候無論普朗多怎么想,他唯一能夠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去的方法,就是告訴薇薇安夫人,他已經盡力了,但是歌多爾不愿意交人。他甚至可以為此掃蕩一兩次歌多爾的地盤,來證明自己的確很用心做這件事。然后心懷愧疚的薇薇安夫人在“喬恩”賣力的犧牲下,必然會更加的愧疚,以至于她會主動的向市長大人提起這件事。
當然不是她在外面和“喬恩”鬼混的事,她會讓市長施壓,幫助她的好朋友德利爾報仇,甚至都不需要說的太清楚。
無論市長是不是和歌多爾有交情,他都需要考慮一下雙方帶給他的利益誰多誰少,然后才做出抉擇。
一個是前任總督的女兒,并且這位前任總督依舊把持著坎樂斯州一定的權力,交際圈也很廣。
一個不過是特耐爾城內的幫派首領,除了偶爾能夠幫助他們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之外,并不能夠給予他直接的好處,而且這家伙知道的東西也稍微多了一點。
有了這樣的比較,市長大人很容易就能夠做出決定,保留誰,以及舍棄誰。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歌多爾能夠僥幸逃脫一死,他的實力也會驟減,那時候再要對付他,也就不是什么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