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如果沒有人來承認這些東西,也不愿意為此繳納罰款和稅收,我就會當眾銷毀這些東西!”,他點了一下頭,然后離開了。
杜林雖然離開了,可還有十多名警察將車廂大門鎖了起來之后,走進了車站的辦公室里。在那里他們可以一眼看見那些車廂的情況,而且杜林已經讓蒸汽機車離開了,就算他們能夠把這些車廂奪回來,也無法把它們運走。
車站里很快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留下,就仿佛根本沒有什么押運人員一樣。留守在車站的人將這個消息告訴杜林的時候,杜林只是笑了笑,他知道這些人暫時離開但絕對不會真的走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次回來。
杜林猜錯了一件事,他以為可能要等上一兩天或者在最后一天那些人才會來,可當天下午那些人就出現了,他們乘坐著一趟普客蒸汽機車,不拉貨的那種來到了奧迪斯,理由是來這里旅游。
如果不計較周圍荒涼的環境以及城市中沒有任何娛樂項目的城市,他們的這個理由還算不錯。當這些游客從車站里出來之后就傻眼了,他們也明白了自己用旅游這個借口有多么的可笑。
這群人一共有七個,為首的是一個一女,她看上去有三十多歲。從事這一行絕對沒有外人想象中的什么浪漫情節,女人不漂亮,可以說還有點兇惡和丑陋,她臉上有兩條刀疤,毀了她本來只能說是一般的面容。這兩條刀疤是她被對手抓住之后逼問情報時留下的,她還受過更多的折磨,但是這些折磨都不在她的臉上,而是在她的身體上。
她有些煩躁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大街,每當有風吹來的時候就會揚起一陣風沙,整個車站外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鬼地方怎么會有人住?”,這位叫做賽麗的女人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看著遠處的街道指著說道:“先進城看看,打聽一下這鬼地方以及那個市長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考慮要不要和對方接觸!”
上午她的人告訴她貨被奧迪斯這邊扣了,并且還把杜林的說辭重復了一邊,下午賽麗就從納米林德斯趕了過來。她被扣了兩車廂的酒,加起來超過二十萬,如果這批貨丟在了這里丟貨的人要倒霉,她也要倒霉,所以她必須過來看看怎么處理這件事。
從那些手下反饋的說詞來看,這里面似乎還有緩和的余地。
經過二十幾分鐘的步行,他們終于進入奧迪斯的市中心,看著如同鄉下一樣的城市賽麗再次開始懷疑這鬼地方到底是不是一個城市,還是說這里只是一個鎮子?她用一塊錢從一名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編織毛毯的老人口中,了解到了這個城市所有的事情,但不包括新來的市長。
“我記得他們說這個家伙叫做杜林,讓人去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相熟的人為我們牽線搭橋。”,賽麗揉了揉額頭吩咐了一聲,可很快她的手下又回來了,面色古怪的告訴她,在這座城市里只有市政廳才有電話,而且就在市長大人的桌子上。如果她想要坐車離開,過會就有一列會從此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