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了一個建議,要不先住下來,等兩天之后再去接觸這個市長。可賽麗的看法和別人不同,等的越久,反而他們越被動。他們的弱點已經被對方抓住了,如果不老老實實的認慫,還想著要拖時間或者斗一斗,這不是逼著對方改變主意嗎?她決定直接去面見這個城市的市長,至于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她不在乎。
一來她不怕別人侵犯她,她的雙胸以及一邊的屁股瓣都在那次審訊中被人切掉了,如果有人愿意來侵犯她,她或許應該感覺到高興,這會讓她感覺自己花錢找男人不是因為她找不到男人,只是為了排解寂寞。
都佛為賽麗打開房門之后,杜林見到賽麗的時候,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就很深,一個很丑而且很男性化的女人,性格也偏向男性化。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沒有了下文。現在不是他求著別人辦事,而是別人來求他,賽麗不著急,為什么他要著急?
第一次面見市長這樣職務的高級政府官員,賽麗還是有些忐忑的,她就站在門口站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才意識到自己被忽視了。她敲了敲房門,問道:“您是杜林市長嗎?”
杜林這個時候抬起頭點了一下,“是我,有什么事?”
賽麗向前走了過去,走到杜林桌子對面,然后找了一個椅子。她坐的有些別扭,這種軟綿綿的椅子給她一種無法安心的感覺,她早已習慣那些硬板凳,或者椅子。
“是這樣,我的員工告訴我因為逃稅的緣故……所以您這邊扣留了我的貨物?”,當賽麗說出逃稅這個詞的時候心里更別扭了,什么時候走私變成逃稅了,但這是一件好事。
不管是黑金還是黑貨,想要洗白必須經過一條路,那就是交稅。只有繳納了稅收之后這些東西才算是真正的洗白,有完整的流水或者過程,再遇到檢查的時候甚至都不需要解釋什么,更不用塞錢,只要把納稅憑證拿出來就可以了。
至于為什么一些明顯不應該運輸的東西可以堂而皇之的通過鐵道運輸,并且還拿到了完稅證明,那就不是他們的事情。
杜林將手中的筆放在桌子上,然后讓都佛去把奧迪斯的稅務官叫來。等了約莫有五分鐘,奧迪斯的交通局局長來了,是的,就是那個年輕人,同時他也是這里的稅務官。
“市長先生,您找我?”
杜林指了指賽麗,“請你給這位女士解釋一下逃稅需要繳納多少罰款,以及她需要繳納多少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