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通電話讓他有點不明白,自己那個小妻子什么時候開始關心自己了,還有一個疑惑就是為什么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索羅晃神的功夫聽筒中的女人語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不等他回答直接說道:“有人在央行內部打聽了你的臨時簽名許可,我就這么提醒你一下,祝你好運,混蛋!”
短暫的忙音之后聽筒里再也沒有任何聲音,索羅皺著眉頭將聽筒放回去,他緊緊的抿著嘴唇,略微低著頭,看著歐內斯,“我們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沒有?我的夫人告訴我有人在追查我的行蹤,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是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那些不夠資格招惹卡佩家族的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這是一種最惡劣的行為,極有可能爆發沖突。既然對方敢于追查他的行蹤,就意味著這個人并不懼怕卡佩家族,這理所當然的是一個壞消息。
歐內斯也被索羅問的愣了一下,他回憶起這段時間都做了什么之后,才有些遲疑的說道:“會不會是杜林?”
杜林?
索羅一時間也不好斷定是不是這個人,當初他只是隨口一說,后來覺得歐內斯的提議很有操作的空間,就讓歐內斯安排了一下。可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絕對不可能暴露自己,他們沒有和任何一名記者見過面,連電話都沒有打過。唯一接觸到雙方的也只有那一封封匿名信,但是匿名信上沒有寄出人,沒有寄出地址,連郵戳都沒有。
而且索羅也看了歐內斯寫的那些信,沒有任何刻意的痕跡和筆記,他都看不出是歐內斯寫的,別人就更不可能看得出來。
如果這樣子都能夠被杜林發覺是他們做的,那杜林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不是索羅看不起杜林,他真沒有這個本事!
“還有其他人嗎?”,索羅搖了搖頭,“再好好想想!”
歐內斯將回憶的時間線放到了一個月前,他還是搖了搖頭,“一個月以內我們并沒有得罪任何人,連可能存在的沖突矛盾都沒有發生過,除了杜林那件事。”
索羅指了指電話,“但是現在有人在追查我的行蹤,他們一定知道了我們在什么地方……”,他來回走了幾步,“立刻聯系州長,約他晚上見一面,見面結束之后,我們立刻離開伍德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