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喝了不少酒,商會這幾天都在舉辦酒會,唐納德雖然在輿論上受到了很多的影響指責,可只要帝都的內務調查組沒有來到奧迪斯市,就說明他現在還是安全的。所以商會為了盡快推動奧迪斯市打包上市計劃中能夠帶上商會的人,不斷的宴請具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名流,期望他們能夠站在自己的這邊。
作為科森納斯州目前最火的商會代表普西,自然都是酒會上最火熱的那個,很多人都與他交談飲酒,他也會主動去找別人。
此時酒會結束了,他醉醺醺的坐著車離開了飯店,搖開的窗戶中竄進來的冷風讓他清醒的同時,一股股嘔吐的**也在折騰著他。他讓司機停下車,他需要把胃里那些翻江倒海的東西都吐出來,謝絕了司機的跟隨,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到一條巷子里,扶著墻就開始嘔吐起來。
很難受,但值得。一旦他在會選上能夠拿下一個議員的席位,對于他來說將是改變他整個人生的契機,他必須在黎明到來的前一刻格外的努力!
嘔吐了幾大口之后他感覺好多了,耳邊傳來了腳步聲,這讓他有些羞惱。沒有任何一個成功人士希望別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哪怕是自己的司機,或者秘書。
“我不是讓你在車里等著嗎?該死,給我……”,哇的一聲話都沒有說完,由內而外的擠壓噴吐讓他又吐了一大口,他有些煩躁的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清理著嘴巴,動作隨著目光的挪動突然停住了。
他看見了一雙球鞋。
他的司機不可能穿這樣的鞋子,司機也代表了他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他的司機渾身上下所有行頭加在一起,已經超過了三百塊。可這雙鞋子……,他的目光順著鞋子緩緩的向上挪動,看見了一個背著光面對著他,面部有些模糊的人。他愣了一下,“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充滿陰影模糊的臉上露出了一口白牙,“杜林先生托我向您問好!”